“你這嘴不愧是開過光的,真靈!”
周牧邪肆挑唇,“多謝誇獎。”
等紀棠回完訊息後,他玩味問她:
“你家老佛爺這麼催婚估計你也撐不了多久,要不要再找一個擋箭牌?”
紀棠正鬱悶,聽著他這話,懶洋洋抬了下眼皮。
“找你?”
周牧指尖點了一根菸,揚眉道:
“程逸舟只愛跑車,人家下半輩子和車共度一生。至於沈銘賀——”
周牧瞅了一眼對面喝酒的沈銘賀。
“他剛得了一個美人,自然沒空搭理你。”
“算來算去,有這個閒工夫,又有這個身份的,可不只有我了麼?”
聽著他這般自我推銷,紀棠嗔了聲。
“可別。姑奶奶我沒這福氣。”
周牧:“……”
紀棠:“找你當擋箭牌,我還不如孤獨終老。”
周牧:“!!”
洗手間外。
蘇宛辭洗完手抽出一張紙巾,擦掉手上的水漬,將紙巾扔在紙簍,剛拉開門出去,
還沒來得及往右轉身,
腕上措不及防襲來一股霸道的力道,緊接著,腰被人猛地扣住,整個身子被推拒著抵在了牆上。
蘇宛辭慌然抬眸。
還沒看清陸嶼此刻的表情,他忽然一手抓握著她兩隻手腕,將之反壓在她頭頂,薄削的唇噙著她唇瓣深深吻了下來。
更是不捨得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但是接吻和在床上時,他的動作總是很霸道強橫。
每每都帶著要將她完全攻佔的侵略感。
領證三個月,蘇宛辭到現在都還無法招架的住他的吻和他在床上無止境的索取與掠奪。
安靜的長廊中,身形高大修長的男人以一種完全佔有的姿勢壓著懷裡的小姑娘。
冷薄的唇毫不客氣的在她唇齒間肆意侵佔。
蘇宛辭雙唇細微發顫,被他弄的緩緩仰起頭,唇瓣微張,紅潤的唇角洩出幾分細碎的嗚咽和輕吟。
雖然聲音很小,但長廊太安靜,
這微弱的聲音依舊隨著空氣緩緩飄散。
落在了廊角盡頭、眸色暗沉猩紅雙拳死死攥緊的男人耳邊。
傅景洲渾身繃緊,陰沉的眸底壓著盛怒,自虐般盯著那邊擁吻的男女身上。
蘇宛辭舌尖被咬了一下。
襲來微微刺疼。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腕。
想要推開陸嶼。
然而下一秒,卻引來男人更大力道的束縛。
男人一手控制著她兩隻手腕不讓她掙扎。
另一隻手緊緊箍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讓那軟棉的腰身緊緊貼在自己身前。
他抵著蘇宛辭的唇,一寸寸深/入糾纏,貪婪的掠奪著她口腔中的每一寸空氣,霸道的攪/碎她喉中溢位的輕/吟,將之盡數吞入腹中。
不讓其再洩在空氣中半分。
蘇宛辭被堵吻的發不出聲音。
手腕間細微的掙扎不知何時散去。
她身子越來越軟,雙腿幾乎快站立不住。
面前是陸嶼滾燙熾熱的身軀,身後卻是冰冷的牆壁。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溫差,讓她本能的微微顫慄。
陸嶼以為她腿軟站不住了,放開她手腕,
摟在她腰上的手臂倏然用力。
將她緊緊鎖在懷裡。
另一隻手扣著她後腦勺,讓她仰起頭,承納著他的深吻。
蘇宛辭很快就徹底站不住。
雙腕不自覺的圈著陸嶼的脖子。
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