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臥室中,曖昧氣息越來越濃。
在蘇宛辭鬼使神差點頭時,陸嶼驀然低頭,狂烈炙熱的深吻隨之落了下來。
蘇宛辭後頸被托住,頭微微仰起,承受著男人越發深入的熱吻。
十幾分鍾後,陸嶼鬆開懷裡的蘇宛辭,拉開床頭櫃,在裡面拿出了幾個小雨傘。
他勾著唇角,手中捏著小雨傘,眸色灼熱深沉,故意問她:
“寶貝兒,還要不要戴?”
蘇宛辭掃了一眼,舌尖掠過微腫的唇瓣,不鹹不淡回了一句:
“戴不戴意義大嗎?”
陸嶼揚眉,“確實不大。孩子來時,這一層薄薄的傘面可擋不住,而且老公的小蝌蚪穿透力又強。”
尤其這雨傘,還是漏洞的雨傘。
聽著他這話的蘇宛辭:“……”
“所以——”
陸嶼腔調拖長。
有力的臂攬過她腰肢,將蘇宛辭整個抱在懷裡。
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小雨傘在她面前晃了晃。
“就不戴了?”
蘇宛辭嚥了下口水,低低“嗯”了聲。
陸嶼眼底劃過幾分暗色。
他再次追問一句:
“以後都不戴了?”
這個問題,蘇宛辭沒有立刻回答。
看著他手上的小雨傘,她問他:
“陸嶼,你最近想要孩子嗎?”
陸嶼抵著她唇角深深吻上去。
氣息壓抑而滾燙。
他吮著她唇瓣,緩緩說道:
“想要。寶貝兒,我想要個和你的孩子,只是孩子這種事,強求不來,我們今後便不做措施了,等緣分到了,孩子來了,我們就留下ta,好不好?”
在他這種低哄中,蘇宛辭情不自禁點頭,“好。”
她話音將落,陸嶼便扔開手中的小雨傘,扣著她的腰沉沉吻了下來……
或許是餓了太久,
這一夜,可謂是一發不可收拾。
蘇宛辭身體剛剛恢復,長時間沒在一起,本來就受不住他的攻勢。
然而到了後半段時,陸嶼這狗男人不知抽了什麼風,非要在床上較真白天她和謝硯銘打電話的那件事。
一遍遍的問‘她打算什麼時候去國外’‘去國外待多久’‘什麼時候回來’這幾個問題。
說實話,去國外這件事,是蘇宛辭剛領證時的打算。
那時她想著當國內的事情都處理完,她就離開湘城,之後再也不回來。
然而沒想到,這才不過短短三個月而已,就出現了陸嶼這個意外。
她並不知道她是不是愛上了陸嶼,
也不知道她對陸嶼的這種特殊,是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又或者,目前的這種悸動,只是孤立無援時的依賴。
在她最無助最艱難的時候,陸嶼出現在她身邊,用他的所有來無聲無息的保護她,守著她。
所以自從懷孕以來,蘇宛辭就有些分不清她對陸嶼的感情。
一開始剛領證時,她一直告訴自己,經歷了傅景洲這件事之後,絕對不能再對任何人動情。
守好自己這顆心,別再被任何人輕易傷害。
然而自從知道有了身孕後,之前的這種感覺就在慢慢改變。
她無意識中開始試著接受陸嶼,
接受他這個人的存在。
接受和他有關的一切。
接受和他的孩子。
孩子的到來,確實讓蘇宛辭有些束手無策,
然而那個孩子存在的那兩週,卻也讓她對陸嶼的感情開始迅速發生變化。
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