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徐天瑞和徐瑾屹的電話同時打來,根據目前的調查和猜測,最有可能的,大家都一致認為是蘇琮。
蘇宛辭提出親自去蘇府一趟,當面問一問蘇琮。
由於身份原因,徐天瑞和徐瑾屹目前都不適合露面。
陸嶼也不捨得蘇宛辭出去面對那些3風言風語,如果碰巧再遇到那些狗仔記者,估計又得折騰一番。
是以,第二天一早,陸嶼一人開車去了蘇府。
他來到的時候,正好在大廳遇到要離開的傅景洲。
瞥見傅景洲從裡面出來的身影,陸嶼眸底劃過一絲別樣情緒。
他面上沒有絲毫異色,仿若往常般疏懶散漫,看著對面面色冷沉的傅景洲,慵懶開口:
“傅總這是要好事將近了?”他目光在後面的蘇瑞禾身上掃過,“傅、蘇兩家的婚事又要正常舉行了?”
聽著婚事二字,傅景洲臉上多了抹冷意,
他並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諷道:
“陸少這麼閒?還有時間來蘇府?”
“傅總都有閒情逸致來蘇府,我陸某又怎麼沒有呢?”
陸嶼漫不經心地轉了轉手中的婚戒,戒身上的碎鑽,在光線的照射下,發出醒目的光芒。
而傅景洲抬眸看去,只覺得陸嶼手上的婚戒,刺眼的厲害。
耳邊陸嶼散漫的聲音繼續傳來。
“雖然陸、傅兩家最近都有點虧損,但若真計較起來,應該是傅氏虧損更多,現在傅總都有閒情雅緻來蘇府,我陸某又怎麼不能來我老婆的叔叔家呢?”
陸嶼最後一句話一出,旁邊蘇琮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傅景洲的目光從他婚戒上收回,看向對面的陸嶼,語色微諷。
“希望陸少能一直這麼如魚得水,對小辭的那份偏愛,也能維持的長長久久。”
陸嶼挑眉,“這個自然。不然又怎會如此果決的領證結婚。”
傅景洲輕嗤一聲。
抬步就要離開,
在錯身而過時,陸嶼身形未動,倏而開口:
“傅總真的覺得,令尊的仇人,是晚晚父親嗎?”
這話讓傅景洲腳步一滯。
他眸色收緊,吐出一句:
“是與不是,公道自在人心。”
陸嶼意味不明的扯了下唇。
目光卻有意無意的在前面大廳處的馮曼琴、蘇琮和後面樓梯口的蘇瑞禾身上掠過。
“是啊,公道自在人心,真相總有大白於天下的一天。”
聽著這句話,馮曼琴微微眯了下眼。而樓梯口的蘇瑞禾臉上卻快速地閃過一絲慌亂。
傅景洲離開後。
陸嶼和蘇琮幾人來到大廳。
沙發上,馮曼琴將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
蘇琮拿起其中一杯遞到陸嶼面前。
“也沒什麼。”陸嶼話說地不動聲色,“只是最近我岳父和傅晁之間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蘇總身為岳父的親弟弟,我想來蘇總這裡瞭解瞭解情況。”
聽著這話,馮曼琴唇角繃緊了些。
她本來打算轉身離開,但不知想到什麼,停下步子,坐在了另一旁的沙發上。
看著坐在斜對面,保養得宜的馮曼琴,陸嶼嘴角挑起一絲異樣的弧度。
“還有一件事,我也不是很明白,蘇太太和蘇總好歹也和我岳父岳母有點親情關係,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這麼著急的露面去指證呢?”
聽著這話,馮曼琴心頭一跳。
她努力讓自己面色毫無異樣。
“我不是很明白陸少的意思,陸少這話說的,是我們在冤枉大哥嗎?”
陸嶼指尖漫不經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