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他神色認真,像極了在告白。
“小辭,”他靠近一步,“我知道你對國內沒有眷戀,也不想回國,在國外待了八年,你早已習慣、適應了國外的生活。”
傅景洲:“所以小辭,我們以後就不回國了,永遠待在這裡,對我來說,生命中最重要的是小辭,我不想讓你為了我強行拋下國外的一切,拋下自己這麼多年的奮鬥成果。”
或許是怕她有心理負擔,他又加了一句:
“小辭,今後,我來走向你,我不需要你為了我強行做出改變,小辭是我這輩子最無法割捨的存在,所以從今以後,我來靠近你,你只需要在原地等著我就可以。”
說罷,他牽著她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身體還沒好,站太長時間容易疲累,來,在這裡坐一會兒。”
蘇宛辭坐下後,傅景洲在一旁刑航的手中接過了一部手機,遞給了蘇宛辭。
“小辭原來的手機,掉在海里了,這是剛買的一部新手機,以後就用這個吧。”
蘇宛辭接過手機,下意識開啟了通訊錄。
裡面只有一個號碼。
是傅景洲的。
瞥見她的動作,傅景洲解釋道:
“我之前沒有存小辭同學的聯絡方式,這裡面,只有我的號碼。”
說著,他蹲下身,與蘇宛辭視線平齊。
看著她道:“小辭如果想聯絡以前的同學,就跟我說,我讓刑航去調查。”
蘇宛辭搖了搖頭,“不用了。”
回想著過往,蘇宛辭發現,她的生命中,除了這些年的醫學研究,就只剩下傅景洲了。
正如同通訊錄中,只有他一個人的號碼,孤零零的躺在上面。
相處八年,其實傅景洲非常瞭解蘇宛辭的情緒。
如果沒有上一代人的恩怨,如果他一開始沒有懷著報仇的心去接近她,那麼……他和她,早已幸福恩愛的在一起。
甚至,也許早就有了他們自己的孩子。
斂去眼底的黑沉和酸澀,傅景洲執著的看著面前的蘇宛辭。
現在也不晚。
他的小辭重新回到了他身邊。
她的生命中,只剩了他,
他們可以過回曾經的生活,
一切,都不晚。
都還有重新再來的機會。
……
見蘇宛辭抿著唇注視著手機不說話,傅景洲斂去心神不動聲色地問:
“小辭,不開心嗎?”
蘇宛辭醒來後,第一次沒有掩飾心底的異樣,將心中的不安直白說給他聽。
“我總感覺,我好像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整個心都空落落的,就像被剜去了一半。”
說這話時,她目光定定落在傅景洲身上。
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
然而蘇宛辭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
聽著她這話,傅景洲卻緩緩揚了下唇角。
似有幾分不解她為何會說出這種話,
他目中盡是耐心和安撫,溫柔地對她說:
“小辭,我懂你失去記憶的恐慌,但是小辭,對你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彼此。”
“現在我就陪你身邊,你還怕什麼?難不成,在小辭心裡,對你來說,還有比我更重要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