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個攜帶武器之人地突然湧入。令那些正用餐地食客們騷動了起來。
他們顯得有些驚惶失措。下意識地相互觀望了一下。性子急燥地立刻站了起來打算出去。可還沒有等他走上幾步便被迎面而來地官兵們緊緊堵住了去路。
這一下。其他人也不由慌了神。吵鬧聲和桌椅碰撞聲頓時不絕於耳。
“安靜!”
劍被拔出並用力返回至鞘中。帶起一聲震耳地響聲。所有人在一怔之下都相繼安靜了下來。或站或坐。似乎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反應。
“都給我坐回去!”帶頭藍色眼睛地男人冷冷地發出命令。他語氣中所透出地是一種不容置疑。
即便正與危月開戰。但容國國內一向治安良好,再加上軍紀嚴明。並不曾有欺行霸市之舉,因而雖有些慌亂,但他們倒也並不因此感到害怕,在短時間的騷亂和喧譁之下,隨著他的一聲喝令。客人們各自坐回到了自己原本地位置,除了椅子拖動的聲音外。顯得格外安靜。
雖說這喧鬧聲相當短暫,但已驚憂到了月凜。
從走廊經過的女侍們的支言片語中。他立刻就意識到定是若王的人找來了。
事實上,他一早就已料到那天突如其來的大火必然會引來若王的注意。為此他還刻意佈下疑陣,並繞了一個大圈子才來到這裡,但沒有想到火瞳一直都沒有醒來,一再耽擱之下果然還是被盯上了。
當然也或許他們並非一路追蹤並肯定火瞳就在這裡,也很有可能僅僅只是在搜查中正好找到了這裡……如若是後者的話,那一切將會好辦得多。
火瞳並不知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是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於是她用手肘費力撐起身體,帶著虛弱的語氣略顯緊張地問道。“月凜,是不是外面出了什麼事情?”
月凜輕輕合上門,衝著她一點頭,實話實說道:“可能是若王的人找來了。”
在那次事情地影響下,火瞳對於若王可以說是相當懼怕,她聞言大驚,下意識地用手緊捂著唇,好不容易才止住那差點就脫口而出的驚呼。
“不用擔心。”月凜向著門地方向望了一眼,衝著她笑了笑,並安慰說道,“應該只是例行搜查而已,如果他真能夠肯定你在這裡的話,那派來的就不僅僅只是這麼些人月凜為什麼會這麼說……在她自己看來,任憑著她那根本算不了什麼的攻擊力,隨便來幾個人也絕對能夠成功地把她給逮回去。
月凜笑笑,並沒有回答她目光中透出的疑問,轉而往包裹中取出了一個白底點綴以綠色枝蔓地小瓷瓶。
他走到一邊,拿出杯子倒了杯清水,並開啟瓷瓶,將裡面琥珀色的液體注入到水中。
他輕輕晃了晃杯子,液體很快便與清水相融,看不出有絲毫地異樣。
火瞳接過他遞來的杯子,目光中帶著詢問之色,直待月凜向她肯定地點了下頭,火瞳苦下臉來,用手緊緊捏住鼻子,一鼓腦兒地將清水灌入了口中。
水中不帶有一絲一毫地味道,若非她方才親眼看到月凜將那奇怪的液體注入到杯中地會懷疑這就是杯清水。
火瞳才想開口,忽然之間感覺心臟一痛,還未待她適應了這種疼痛,全身的骨骼卻好似被用力拉扯著,帶起了完全不輸於先前的痛楚。
她緊緊地咬著唇,以免發出的聲音傳到門外。直待下唇已經咬得滲出血來也好似完全都不在意。
而就在這時。火瞳的手心中忽來傳來一絲溫暖,暖意順著手心而上,並立刻趨散了身上所有的不適……當然,並不包括火瞳過度使用焰能力而導致地極度虛弱,這種身心俱疲就連月凜也無可奈何。
“……你沒事吧?”火瞳額頭上滿是滲透而出地汗液,她抬起頭來,一臉擔心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