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打斷了我的話,哽咽地說道,“詩俠,別說了,媽什麼都知道,也明白,路上小心點,你爸和媽在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等著你們呢!”。
和婉玉通完電話後,我將手機關機了,因為我已經在登上飛往蘇州的飛機了,整個路上,我的心都怦怦跳,不知道蘇可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聽梓夢說人命關天,而剛才婉玉又說她和蘇可在醫院等著我呢!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蘇可還是病了?哪有這樣的病啊?沒幾天說病危就病危?
就這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飛機終於到了人間天堂蘇州,出了機場,我打了個車直奔市人民醫院,到了醫院後,我撥通了婉玉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們在二樓重症監護室。
當我來到重症監護室時,就見門口站滿了蘇摩爾的一些重量級人物,副總裁,副總等等二十多人,都是蘇可的親戚,她們見我來了,象徵性地衝我笑了笑,但我感到有幾個人的眼裡透著複雜的表情,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安,雖然如此,我還是禮貌性地給她們都打了招呼。
這時,從裡面走出了滿臉淚痕的婷婷,她見我來了,就撲了過來,摟著我哭了起來,“詩俠,你可來了,快點進來,爸有話要對我們倆說”,說著,從我懷裡出來後,拉起我的手往裡面走去,然後,再將門關上了。
當我來到了病床前,我先和一旁坐著的滿臉淚痕的婉玉點了點頭,然後,看到了頭部繫著綁帶已經奄奄一息的蘇可,那雙曾經多麼明亮睿智的眼睛此刻顯得毫無生氣了,一股難以言表的悲愴之情湧上我的心頭,淚水禁不住湧了出來,說實話,我對蘇可又敬重又佩服,同時對他有股強烈的羞愧之感,看到他現在這樣,我是心痛不已,“爸,你還好嗎?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的頭是怎麼回事啊?”。
蘇可用眼神瞅了瞅一旁的婉玉,婉玉心領神會地說道,“詩俠,別問了,等下媽再給你講,先聽你爸說吧!”。
果然,蘇可開始說話了,但聲音非常微弱,語速也很慢,“詩、、俠、、,好、、孩、、子,你媽、、和、、婷婷、、,爸都交給你了,你現在要做的事,第一,給爸把謀害爸的兇手找出來,就在幾個副手裡面,站在外面的人裡就有,這些人把爸置於死地就是為了奪財產,你媽和婷婷肯定不行,答應吧!過來繼承爸的產業,你和你媽的事,爸都知道,爸不怪你,你要好好疼她,她們娘倆都交給你了,爸對你放心”,說到這裡,蘇可喘得很厲害,我想讓他先歇一歇,但他的眼裡透著的倔強讓我沒有堅持。
休息片刻,他再次說道,“詩俠,爸把公司重要的鑰匙和檔案都鎖到家裡了,包括遺囑,你媽那裡有,記著,除了相信你媽和婷婷,其他任何人都不要相信,爸相信你能將爸的蘇摩爾繼續做大做強,答應爸,好嗎?”。
我忙點點頭,抽泣道,“爸,你放心,我都聽你的,爸,我對不起你”情到深處,讓我不得不向他做最後的懺悔,我希望他彌留之際能夠從內心裡原諒我給他戴了綠帽子,否則,我一生不安。
蘇可寬容地露出了艱難的一笑,斷斷續續說道,“詩、俠,爸、不、怪、你,繼、續、照顧、你媽”,說完,他的頭一偏,眼睛永遠地閉上了。
我不禁大聲地叫道,“爸,你醒一醒”。
我的叫聲讓婉玉和婷婷頓時明白過來了,母女倆撲到蘇可的遺體上痛不欲生,婉玉當場就暈厥過去了,婷婷也哭得死去活來的,我只好一直摟著她,畢竟她已經有了好幾個月的身孕了。
蘇可的葬禮辦得異常的隆重,畢竟是常熟的大企業家,商賈名流,地方政要都來給他送葬了,這兩天,我基本上把情況摸清了,現在他的案件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事情是這樣的,今日凌晨三點左右,蘇可在給公司高層開完會後,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不明身份的歹徒的襲擊,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