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他從此以後保證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我就放過他這一次,若是再犯定不容情。”靖寒再一次在我的面前妥協,我知道他心裡是極不願意的,可是畢竟不希望我為此事煩心,才勉為其難的應了我的要求。
“靖寒。孃的解藥拿到了嗎?”我這才問到正事上面。“拿到了,我已經派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去了。”靖寒眉宇間稍稍緩和了一些。
“娘沒事吧?”
“無事,只是胖了一些。”靖寒這才將那婆婆中毒後的情況大略講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毒,婆婆中了之後。也沒有暈也沒有昏睡不睡,就是比較能吃,幾日不見已經胖了一圈,婆婆自己好生懊惱。她哪裡這般模樣過,可是不吃便餓得難受,吃就停不住。
而且一日較一日食得多,我估計這最後人不是胖得走不了路而死。就是吃太多胃脹而死。
蘭若滄怎麼專門弄這些稀奇古怪地毒藥出來。難不成他和月鏡國的納蘭震依舊有聯絡?難不成他們還想要做什麼嗎?
“靖寒,納蘭震現在哪裡?”我忙問道。“我也不大清楚,國事現在都交給靖凌去處理了。怎麼?”靖寒目光一凜。忙道:“難不成。你懷疑……?”
我點了點頭,去年月鏡國土地異常乾旱。牛馬羊瘦弱露骨,賣不上價錢,雖然四國相助了一把,可是依舊杯水車薪,只解了燃眉之急。堅持到現在,估計也已經是彈盡糧絕了。
蘭若滄與納蘭楚早就有所勾結,如今他們二人再次狼狽為奸,首先要做的就是解決了民不聊生的慘況。如果真地是這樣,為什麼他不要的更多呢?蘭若滄應該知道蘭府一月的收入有多少,為何只要了區區十萬兩?
“靖寒,不管是不是如我們所測,通知靖凌,讓他小心一些,我們要防患於未然。還有,爹孃的安全也要放在首位,納蘭震連自己地岳母都敢動,更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的。”如果真的要發生國與國之間的戰爭,這場戰事我想我又躲不過了。
“都交給我就行。他這幾日有沒有為難你?”靖寒關心地問道。“吃的用的什麼也不缺,就是他下地藥我有些抵禦不了,每每發作地時候都覺得身子僵冷如冰。”我如實地說道。
“我問他要解藥。”靖寒說著就要起身。我拉住他的衣角,這種侵害人思維地藥物,除了意識堅強一些,沒有更好的辦法。
“沒有解藥,你只要在我發作的時候陪在我身邊,抱著我,暖著我就行了。”其實發作時間前後不過就一個時辰,只要挺挺就過去了。
蘭若滄那小叛子總共給我吸過三次,發作的時間便一次較一次長了,只要我不再受‘幻朵’香味的侵蝕,我想我可以解掉。
“靜雅,讓你受委屈了。”靖寒重又將我抱在懷裡。“哪裡,娘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娘,我不能讓娘冒這個險,何況蘭若滄的本意就是要抓我,他絕對不會罷休的。那個時候我們便有兩個人質在他的手中,不划算。”我輕輕的說道。
“你要不要再睡一會?”靖寒看到我倦意,問道。“我不困,只是每發作過後會覺得疲憊,休息一會就好了。”我微閉上眼,感覺到後背有緩緩的內力渡過來。靖寒的內力遊走在我的周身,一刻過後,內力漸漸收回,我的身子格外的舒服,整個身子都覺得無比的輕鬆。
我微轉過頭去,向靖寒露出一個無比欣慰的笑來。“靖寒,蘭若滄的東西你們最好不要吃。”上次靖寒中了那個毒,差點沒把我半命折騰沒了,我可不希望再發生一次。
“你放心吧!我已經同他約定,我今日就將你接走,他沒有反對,只說你走了也會回來。”靖寒冷哼一聲,對蘭若滄沒一絲好感。
“只要讓我們離開即可,其他的事我們等查實清楚了再做定奪。”我窩在靖寒的懷裡,聽到靖寒喃喃自語:“吃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