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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來的,以前的車伕死於那場雪崩,也因為那場雪崩,我們沒有再選擇走那條路。現在也不趕時間,儘量走官路比較好。

“下車。”靖寒拉我下車,官道上清冷如野。初春的季節,雪開始融化,所以路面很髒,我地反毛羊皮小靴都髒了,我皺了皺眉頭,嘟嚷一句:“鞋髒了!”

只是輕輕一句,便入了他人的耳。

“果然不假,蘭大小姐乾淨的很,只不過是泥雪添到了鞋子,蘭大小姐就要抱怨。若是血染了衣裳。蘭大小姐不知道會怎麼樣?”那人戴著斗笠,緩緩地從蕭索的林間走出來,一身黑衣,搞的挺神秘。他懷中抱劍,微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切,當我幾個月的功夫都白練的嗎?我有些雀雀欲試,靖寒卻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沉著聲音同那人說:“他給了你多少錢來取我們性命脈?”

“也沒有多少,你們是分開來算的,如果是首級一千萬兩一隻,如果是活的就是兩千萬兩,半死不活地就一千五百萬兩!”那人冷冷的道出我們的身價來,就好像在說今天的豬肉多少錢一斤,排骨多少錢一斤一樣。

他是個職業的殺手吧,我感覺,所以在談論到人命地時候一點情緒沒有。“那他出的價還真是不高!”靖寒嘖嘖兩聲,我腦中卻有不好的預感。這個人如果沒有百分百地把握,不會孤身犯險。

“也不低了,現在你們的行情可是天下最高的。就算是當朝皇帝老子也不過就這個價位!一千萬兩黃金,足夠我收手不做了!”那人發出的笑冷得讓我寒毛都豎起來了。從來沒聽過那麼冰冷的笑,如百鬼夜哭一樣,讓人混身不禁生出陣陣寒意。

“別聽他笑!”靖寒握了一下我的手,提示我!我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了,從靖寒的手上傳來的熱力讓我暫時抵擋了那人笑聲中發出地寒意。

“這位公子識得在下?竟然知道在下是笑聲的玄妙?”那人收住笑聲,向前緩緩走了兩步。靖寒冷哼一聲道:“西門玉竹是你什麼人?”

“公子認得家兄?”那人一怔,饒有興致問靖寒。“有過幾面之緣。”靖寒口氣輕鬆卻一直未鬆開我的手。

“曾經聽他說起過有一胞弟,長年在塞外,但是此人生性冷漠,不願與人接觸,更是視錢財如糞土,怎地做起了這種營生?”靖寒反問他,那人聽完之後放聲大笑,這次地笑卻正常了許多,沒有讓我有混身發寒的跡象。

“沒有想過他竟然對我有這麼高地評價,其實那些也不過都是掩人耳目罷了,試問誰不愛錢?誰不愛美人?接了這單生意,美人錢財兩收,我何樂而不為?”那人抬起了頭,我只看到他的下半張臉,邪邪向上的嘴角,讓人一看就覺得不爽到了極點,一會非把他的嘴打成豬嘴,看他還怎麼扯那麼讓人討厭的笑!

“看來今日一戰是在所難免了~”靖寒鬆開我的手,向對方伸出了手,這就是要開戰的前兆了吧!我在靖寒的身後後退了一步。

“誰說我要動手了?”那人突然一問,讓我與靖寒均是一怔,這人不是來找取我們性命的,那他是來做什麼的?來閒話家常,這也太有心情了吧!更何況,他怎麼能知道我們走哪條路,回都城的路有幾條,他怎麼就能這麼準確的料到我們會走這一條!

“說明來意吧,吞吞吐吐不似大丈夫所為!”我冷哼一聲,我最討厭有人說話不幹不脆了,聽得就著急,偏偏這古人就喜歡打什麼啞迷,一句話說了好半天也沒繞到重點上。

“蘭大小姐怎麼如此心急,著急送死去嗎?”那人的下巴又抬高了,我可以看到他挺直的鼻,現在唯獨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生了一副很猥瑣的面相!

“你不是來取我們的性命的嗎?我怎麼聽著好像倒是來提醒我們的~”靖寒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