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顧琛頓住腳,眼裡的柔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換之的是冰冷。
“做夢?”
語氣陰森。
“水筱,就衝你這兩個字,我是該行使丈夫的權力了。”這話,就像冰雹從天砸落。
砸的水筱腦中一片空白,眼裡的露了驚慌,兩隻小手抵著他的胸口。
“什麼權力?”她戰戰兢兢問。
顧琛陰森的看著她,把她每個表情都納進眼底,半響,把她放下,徑直往前走去,但也丟下個炸彈般的答案。
“當然是夫妻義務中的丈夫權力,而你,既然結了婚,妻子的義務也該盡了。”
水筱聽了這話,冷氣從腳底往四肢百骸漫延,把她凝固在原處。
後頭還有一更。
跟他滾床單真有那麼痛苦
她從來沒想過他會提這樣的要求,她認為,顧琛這種男人,不可能看上她這種菜鳥。
現在他這意思是要她履行妻子的義務?這個所謂的義務她當然明白指的是什麼?
不行,她才不會讓他如願。這個時候她得冷靜,想到這,水筱那張芙蓉般的臉淡定的出奇,看著顧琛。
“顧琛,你只是為了報復顧澤,何必再把我的人生攪進去呢?我和你素無恩怨,你堂堂的傳奇人物,犯的著跟我這種小平民計較呢?”
顧琛看著她,他正眼瞧人時,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水筱,既然結了婚,我們的人生註定攪在一塊了。”
水筱咬了咬唇:“可當初不是說過你登上擎天的總裁位,就會和我離婚嗎?”
聲音已經有了幾分激進。
顧琛掏了煙,手裡拿著煙,睨她:“那事和夫妻義務並不相沖,你該不會天真以為,結了婚什麼都不做?”
帶了譏笑的反問,讓水筱像是掉進了千年冰窖,僵硬著臉色看著眼前如惡魔般的男人,她搖了搖頭。
他是在告訴她,在河邊走一遭,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顧琛看著她一副受打擊的樣子,眉頭更是深皺,說實話,他非常不喜歡看到水筱這種表情,跟他滾床單真有那麼痛苦?
越是看到水筱這個樣子,顧琛就越深信,夫妻義務得提前了,想等到她心甘情願,似乎已經不可能了。
他點燃了煙,吸了一口,一輛賓利便停在了他身邊,司機下車,替顧琛開車門,顧琛朝水筱喊了一聲。
“上車。”
水筱依舊還怔在原地,看著他,良久說了一句:“我走回去。”
顧琛凜著臉,二話不說,踏上兩步,一把拉過她,便往車裡塞,動作十分的粗暴。
“你幹什麼?”水筱受不了他這種對待,剛剛還一副深情的樣子,轉眼就凶神惡煞的。
顧琛也沒有理會她,坐在一旁冷著臉。車內的氣氛突然變的壓抑,這時,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顯而易見,這鈴聲是顧琛的,顧琛看了一眼號碼,臉上的表情不著痕跡,按下接聽鍵。
“你好。”
“……”
“現在?”
“……”
“我一會過去。”
顧琛掛完電話,朝司機吩咐了一聲,就瞼著眼,閉目養神。
水筱也不理顧琛,腦海中還想著他剛才說的夫妻義務,愈發心煩,難道躲不掉這關了?
各懷心事,不一會兒,車子停在大世界門口,顧琛下車,並沒叫水筱,水筱還是跟著下了車。
大世界也是個**,水筱本想問顧琛,可是看著他的臉色,問不出口了。
兩人在諮客引領下,來到了落花間,推開門,水筱放眼看去,不太亮的燈光下,坐著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