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要跑嘛!混蛋!該死的內奸!”
阿伯特在甲板上跳腳罵道。
“想要擊沉我,沒有那麼容易!”
儘管“勝利號”航母甲板上冒出了滾滾的濃煙,整個艦體也出現了傾斜,但阿伯特認為它仍然能夠繼續戰鬥。
他要追逐“悉尼號”航母,去報一雷之仇。
這邊最後一艘登陸艦上一片慌亂,有的海軍陸戰隊隊員在胸前划著十字祈禱,有的海軍陸戰隊隊員依舊對天空瘋狂的射擊,還有的實在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攀登上船舷,不等人到攻擊目標就往海里跳,因為前9艘登陸艦就在他們眼前被擊毀,這種刺激實在是嚴重了,就像是玩俄羅斯輪盤賭,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死神毀滅的會不會就是自己。
“不準逃跑!”
督戰的憲兵直接對著那些攀上船舷計程車兵射擊,將一個剛要跳海計程車兵打成了一個人肉篩子,那具全是彈孔的屍體栽進了朝鮮灣之中,屍體漂浮在海面上,鮮血隨著海水飄出了好遠。
但即便是憲兵的子彈都無法阻止士兵驚恐的奔逃,仍然有士兵成功地跳進了海中,被駐守在近海的朝鮮人民軍的水鬼給搏殺。
整個永興灣的海域已被血水染紅了,英國人為一次本來不該由他們來實施的登陸作戰行動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
“這艘船是我的,誰都不要跟我搶。”
眼看那最後的登陸艦就要成功地搶灘了,跟著凌風雲一起登上航母的於雨舞用機載無線電向同伴打招呼。
這個小夥子本來是軍中少見的大學畢業生,還是一個愛好詩歌的文藝青年,所以,才起了這麼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於雨舞,只不過為了中華騰飛的理想,這才棄筆從戎,加入了隱龍軍。
“***!以為我們知識分子就不會殺人嘛!”
“去地獄登陸吧!”
於雨舞果然是詩人空戰更加瘋狂,駕駛一架“海怒”戰機直接衝向了最後那艘登陸艦,從戰友們的視角看來,他簡直是要與敵艦同歸於盡了。
在俯衝的過程中,於雨舞向登陸艦上人挨著人的密集計程車兵猛烈掃射。
一個個英國海軍陸戰隊士兵的頭顱像是被吹爆的氣球一般爆裂噴出了紅白的腦漿,而眼看於雨舞的戰機就要墜海之際,他又打好提前量對著登陸艦投出了一枚航空炸彈。
“砰!”
白亮的火光照亮了近海,一聲猛烈的爆炸聲之後,登陸艦殘破的鋼鐵碎片與那些士兵的殘肢斷臂混雜到一起四下飛濺。
“噼噼啪啪”
在永興灣近海的沙灘上下起了一片血雨,一大堆人的腸子肚子以、人頭殘肢、以及槍身炮管散落了整個沙灘,沙灘上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大英帝國皇家海軍陸戰隊的戰鬥力確實是不弱,士兵們活著的時候沒有登上朝鮮的陸地,但在死後的人體器官還是成功地完成了“登陸”。
於雨舞在完成了對最後一艘登陸艦的摧毀之後,十分驚險地拉起了飛機。
“艦載機!給我衝!幹掉這些劊子手!給我們大英帝國的騎士們復仇!”
阿伯特在甲板上用望遠鏡望到了最後一艘登陸艦也被炸燬的慘烈一幕,他對著艦上的所有作戰人員吼道。
其實,在登陸艦發起衝鋒的開始,“勝利號”航母的飛行員們就已準備起飛。
這麼大規模的登陸行動,遭遇到敵人的阻擊也在情理之中,所以,理應做好空中掩護的準備,但誰也沒有想到,攻擊會從側後方向突然襲來。
“勝利號”航母上的飛行員們被背後突襲打的亂了方寸,本來想要依次起飛,結果在混亂中只有兩名飛行員駕駛著“海雌狐”式艦載機成功升空,但看到從“悉尼”號上起飛的“海怒”戰鬥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