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請饒命!我可以給你們黃金!”
阿基諾一邊雙手抱頭,一邊偏著腦袋對孟競道。
“我們還需要你給黃金嗎?你的船和你的黃金都被扣留了!”
“你不能扣留我們的黃金!”一個穿著破背心的水手抬頭對孟競道。
“砰!”
那個水手的天靈蓋被打出一個槍眼。
孟競手中的勃朗寧手槍的槍口冒出一縷藍煙。
“他***,難道你們以為情報官就不會殺人嗎?”
孟競在心中暗罵。
“我以菲律賓元帥麥克阿瑟的名義,沒收你們的船和船上所有的物品。”
在朝鮮戰爭開始之前,菲律賓抱美國大腿混的年代,麥克阿瑟曾經出任過菲律賓的元帥。所以,孟競以他的名義說事也是合情合理。
而菲律賓作為一個主權國家,竟然請一個外國人當自己軍隊的元帥,也足以證明該國的軍事是多麼的無能。
被打死的水手就倒在身邊,紅白相間的腦漿流了一地,阿基諾的全身都在篩糠般的顫抖。他已經明白了保命的最好方式就是保持沉默,否則一句話說的不對,都有可能被爆頭。
戰紅鷹端著衝鋒槍和戰友們上了運輸船,他拿出軍匕撬開了一個長方形木盒子,裡面擺滿了黃澄澄的金條,而這些箱子層層疊疊地裝滿了運輸船的貨艙,足足得有幾十噸,他衝孟競點了點頭。
“你們可以走了。”
阿基諾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又不敢搭話,直到孟競用肯定的語氣又說了一遍:“趁我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蛋!否則,我就叫他來和你們談。”
孟競指了指林飛虎,林飛虎衝著阿基諾一咧嘴,但是那奇怪的表情,怎麼看上去都不像是笑,有點像是老虎要吃人之前的呲牙。
魯劍芒從運輸船上向島礁邊上扔下了一艘小船。
孟競示意阿基諾、“打飛機”女郎及僅存的兩名水手上船,阿基諾急急忙忙地跑向小船,在半途當中還摔了一跤,但他顧不上膝蓋的傷口,一瘸一拐地上了船,幾個人揮著船槳,像躲避瘟神一般玩命逃竄。
有意放出“活口”之後,孟競迅速與戰友們清點了船上的財物,並叫孟競迅速透過無線電與我海軍基地取得聯絡。讓距離島礁最近的軍艦來將運輸船拖走。
“這些金子咱們不能白打,咱們自己也得留點,反正除了在場諸位之外,誰也不知道船上的黃金究竟有多少。”戰紅鷹道。
“101,這不符合軍紀吧?”孟競道。
他的“政治敏感性”一直要比戰紅鷹強,不像戰紅鷹那樣總是無知無畏,無法無天。
“總不能在隱龍部隊以後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還申請作戰經費吧!”戰紅鷹道。
他心說**雖然許給自己一個隱龍師師長的位置,但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是在空四師幹大隊長的活兒,劫了這批金子當然要優先發展國防航空工業,但要是自己不留一部分,終究心裡還是不舒服,雖然受志願軍的革命大熔爐的陶冶,已令他那來自2011年的憤青思想進步了不少,但他的思想境界還沒有達到大公無私的地步。
“你說的可也是。”孟競陷入了兩難境地。
要是讓戰紅鷹任性而為吧,他自己的“原則性”說不過去,要是不讓戰紅鷹拿點金子吧,戰紅鷹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孟競一時也猶豫不絕,他在隱龍部隊中的角色,實際上相當於一個“政委”,戰紅鷹雖然是“龍頭”,但上面對他也不是絕對放心的,派孟競在他身邊也起到一個“監督”的作用。
而孟競在關鍵時候也真發揮作用,對於戰紅鷹要“剋扣”黃金的打算,孟競就及時叫停。
“這樣吧!老孟!你也別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