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曾天海也很痛心,白新是天海的王牌律師,更是和曾天海一起創業的人。
葉清禾不知道該說什麼,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曾律,我覺得白老師不會這麼做,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曾天海看著她,帶著研究的意味,“葉清禾,我該怎麼看你?”
“我?”難道這件事和她有關?她猛然間再度想起了範仲的那條簡訊。
“葉清禾,你是在裝,還是真不知道?”曾天海的眼神愈加犀利。
而葉清禾卻更加糊塗,“曾律,您把話說清楚。”
“好。”曾天海點頭,“我不知道你的動機是什麼,但是,白新待你也算不薄,能教給你的,從不藏私,該你的功勞,他也從來不獨佔,我相信你不是針對白新,可是,你也是法學高材生,難道不知道這麼做會把白新害慘了嗎?”
“曾律,我做了什麼了?”她完全聽不懂曾天海在說什麼。
曾天海呵了一聲,“我不管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你把宋成徽公司的資料賣給宋成徽的對手,今早開標,宋成徽一敗塗地,你自己的前途不要了也就罷了,你在律師界反正是個無名小卒,吃不吃這行飯無所謂,可是白新不行,你把白新搭進去,你良心好過嗎?虧他對你那麼好,你自己也該明白,有哪一個實習生能有你這麼好的機遇?你的機遇從何而來?不是白新給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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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夜雨驚夢雁落西風
宋成徽的資料賣給宋成徽的對手?
她何曾做過這樣的事?不過,曾天海也不會空口胡說……
“曾律,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可是,請您先冷靜下來,可以把事情的始末跟我說清楚嗎?我到現在還完全不懂您的意思。”說她出賣委託人資料?這是從何說起鉲?
她把一杯水奉到曾天海面前郎。
曾天海其實也覺得這事兒有內情,話說他執業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哪一個律師或者實習律師做這種等同於自盡的傻事,至於葉清禾……平時做事也極為認真嚴謹,更不像這麼愚蠢的人,只不過,此事確實因她而起,他心中又極為白新擔憂,才說了這些話。
喝了杯水,情緒平息下來,他才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你昨天去鴻擎了吧?”
“嗯,是的。”她忽然想到,難道是鴻擎那一份文書出了錯?不可能,她臨走還檢查了一遍的……
“你把宋成徽的資料夾在文書裡一起給了鴻擎的主管,鴻擎主管轉手把資料高價賣給了宋成徽的對手,過程就是這麼簡單,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而且案子破得很快,鴻擎主管拿了錢還沒來得及遠走高飛,就被逮住了,白新中午被司法局請去,他是宋成徽的顧問,司法局要追究責任只會追究他,所以,他那張桌子,可以空出來了,而你,這個助理,這個始作俑者,也不需要再繼續當他的助理了……”
夾在文書裡?
她把每一個細節重新回憶了一遍。自認工作從未有疏忽的時候,怎麼會把宋成徽的東西夾進鴻擎的文書裡?而正因為自己和宋成徽特殊的關係,她甚至從來不去碰和宋成徽有關的一切,就是怕有意外會發生,即便平時白新要她幫忙起草個什麼,她也都是以某些理由而推脫,所以,宋成徽有什麼資料在白新這裡,她完全不知情,而且,這資料竟然還能影響到宋成徽競標了?有點奇怪……
擺明了,這是個圈套,而她竟然連自己怎麼上套的都不知道……
鴻擎的文書是前天她親手整理出來的,昨天上午從頭至尾過目了一遍,沒有任何差錯,下午,臨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