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大約也是想修復兩妯娌的感情……
葉清禾並非不懂事的人,姜漁晚捏她的手,意在告誡她注意分寸,而即便姜漁晚不提醒,她也不會讓蕭家難堪。進門,禮貌地向微微母親和宋成徽問了好,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微微是嫁進蕭家的兒媳婦,作為微微的孃家人,自然是盼著蕭家善待她,所以,表面上也十分客氣,尤其宋成徽,一派紳士風範。
蕭伊朋這個時間段是不在家的,但無需他在場調節,聊天的氣氛都極佳。
直到最後,姜漁晚帶著葉清禾要走了,宋成徽還是極為謙恭的紳士風範,並對著葉清禾微微一笑。
這樣的笑容背後是什麼,葉清禾根本不想去推測,只是在其他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用口型對宋成徽說了個名字,而後,她便看見宋成徽眼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她垂眸一笑,轉身,隨著姜漁晚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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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大雨依然沒有停歇的跡象,如傾如倒自天上洩落下來,城市好些街道都積了水,車輛也無法通行。
某個小區某棟大樓的某扇窗戶,燈光一黑。
有人剛開啟門,便感覺門口佇立著一個黑影,走廊燈沒有開,靜謐中,冷冷的一聲低喝,“想走?”
那人不動了,“你是誰?”
“請你看一出好戲的人。”黑影道。
“你找錯人了,請讓開,我不認識你。”那人慾從黑影身邊掠過。
“彆著急。”黑影擋住了他,“你不介意的話,我放一段錄音給你聽。”黑影說完,拿出支錄音筆來,播放:
“這件事是我受了鉅額利益的誘/惑,一時頭腦發熱做錯了。當時是天海的助理律師楊靖找到我,我跟他算得上是多年的哥們,他說,只要我做箇中轉,就能有一大筆錢,可以讓我少奮鬥好幾年,而且沒有一點風險。我問他是什麼事,是否違法,他說沒什麼大事,反問我是不是每週白新都會帶著他的助理來公司,並且會傳達一些文書資料由我接,我說是的,他便說,到時候助理給我檔案的時候,裡面會有另一家公司的資料,我只要把這些資料交給另一家公司的主管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我管。我覺得這事兒確實容易,也沒什麼風險,就答應了。當天晚上,這筆錢就到了我賬戶,我不敢耽擱,轉賬之後馬上就準備離開,去別的城市,結果沒想到你們還是找上門來了……”
黑影放到這裡,關掉了錄音,問他,“楊靖,你還要繼續聽下去嗎?”
叫楊靖的人頓時萎靡下來,“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那黑影道,“重要的是,司法局的人也知道這個事了,知道你要逃跑,所以連夜冒著大雨來到你這裡,應該馬上到了,你還是老實把事情說清楚吧。”
話音剛落,黑影的手機響起,“喂,我先到了,他正好要逃走。嗯,你們馬上來。”
楊靖欲走無路,黑影把整個樓道堵得死死的,不多時,電梯門開,出來好幾個人,其中兩個司法局的人他是知曉的,還有一個人,是蕭伊庭,他也認得……
最終,司法局的人把楊靖帶回局裡準備連夜問話,蕭伊庭自然沒有同去,只是對他們說了聲辛苦。
待人走後,蕭伊庭揭掉了那人的帽子,笑著用力拍他的肩,“寧子,厲害!”
寧震謙卻看了他一眼,“這種事以後少找我!”
“不找你找誰?誰讓你是技術兵!”蕭伊庭笑道,“我們沒錯,成大事不拘小節,也沒人知道你是誰!而且,我們誰出面都不方便不是?只有你,黑得和這夜晚完全融為一體,等於隱身……”
作為很二的二弟,一向以取樂大哥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