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伊朋夫婦。
蕭城卓揹著書包,手裡拿著籃球,一如當年的蕭伊庭,進門時,得知發生的事情,展齒一笑,“恭喜。”
而後,便回了自己房間,晚飯也只匆匆幾口,便聲稱要複習功課,鑽進了自己房間再也不出來了。
和蕭伊朋一起回來的,還有大嫂微微。
這是葉清禾這次回來第一次見他們,微微臉色並不好,眼皮紅腫,明顯哭過的樣子,看到葉清禾的瞬間,面色微微一僵。
不過,馬上就有人向他倆報喜,說葉清禾和蕭伊庭今天登記結婚了。
微微的臉色頓時極度難看,蕭伊朋還下意識地握住了微微的手,微微才勉強擠出了笑容來,說了聲,“恭喜。”
然後便稱累,也回房去了。
蕭伊朋自然也跟去了,只葉清禾,不知微微這一變化是為何,她記得,從前的微微可是對自己比較親近的……
時間漸晚,長輩便先回去了,約好下次再談,蕭家也各自散了,回自己房。
葉清禾跟蕭伊庭並排走著,還想著微微剛才的臉色。
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時,她習慣性地進去了,蕭伊庭也尾隨了進來。
輕微的關門聲,讓她回頭一看。那扇關著的門,將她和他與外面的一切阻隔開來。
她忽然想到,今晚或者應該會發生什麼事情,心中難免微微一緊,可是,很快卻釋然,只是,這空氣裡,卻莫名地缺了氧,讓人有些呼吸困難……
“微微……怎麼了?”為了打破這種令人窒息的氣氛,她問道。
他從身後將她擁住,“別管這麼多,今天是什麼日子呀?”
他越這麼說,倒越讓她起了疑心,雖然在他懷裡柔順地不做反抗,可是,卻堅持要問清楚,“到底怎麼了?你說呀?”
他了解她的性子,若不跟她說清楚,她一晚上都不罷休,只好鬆開了環抱她的手,扶住她肩膀,把她轉過來,面對著他,“答應我,不要有心理負擔我才說。”
這話說得,分明是跟她有關了,她愈加迷惑起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嘆了聲,“你不知道,宋城徽……是大嫂的舅舅……”
“舅舅?”葉清禾震驚極了,她從沒想過,宋城徽會跟北京這邊的人有關係,她所能聯絡的一切,全都是雲南,而且,微微的舅舅,她好像在微微訂婚宴上見過的,不是宋城徽啊!
蕭伊庭無奈地笑了笑,“是大嫂的親舅舅。大嫂的父母很早以前就離婚了,你後來見到的是大嫂的繼母和繼母家的親人。”
葉清禾愣住,並且馬上反應過來,全家除了她,所有人都該知道這件事的,可還是好心的瞞住了她,並且毫無芥蒂地接納了她。
“其實……沒有必要瞞著我的……”她吶吶地道。
“我們只是好意,而且你才回家……”
“我知道。”她輕聲打斷他,她和他之間何曾需要解釋?她自詡是最知他的人,一字一行,如讀一本敞開的書。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大嫂她不是不知理的人,只是畢竟是她的親人,她……有個過程。”他低柔的聲音輕輕盪漾在她心間的感覺,就如此刻,他小心地捻去她額邊一根凌亂的頭髮,再輕柔地將其歸入腦後一般,就好像柔柔暖風,拂過心尖。
她微一揚唇,她並沒有覺得宋成徽的入獄她做錯了,她是學法的人,不至於這麼不理智,只是,失去親人的感覺她是懂的,而且,微微家裡的情況比她想象的複雜,她和微微如今又是妯娌……
太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