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跟一個永遠平淡如水的人在一起狂歡,是不是太沒意思?
她很快拋下了他,跟義大利帥哥美女們盡情歌舞,盡情噴灑彩色紙屑了。
前面有個小女巫!穿著紫色的女巫服,帶著高高的尖帽子,銀色的面具閃閃發光,一頭金色的捲髮也泛著好看的波浪型光澤,見了她以後便舉著泡沫噴灑瓶朝她奔過來。
她以為又是一個義大利姑娘來和自己瘋,可是,她手上的彩色紙屑已經灑完了,只有躲的份。
她尖叫著要躲開,這位姑娘卻越過她,朝她身後的人噴。
虛驚一場……
她笑著回頭,卻看見這姑娘噴的人正是蕭伊朋——她的未婚夫啊……
而蕭伊朋竟然站住了腳步,拿掉了面具,而這姑娘也摘下了銀色面具,對著他笑。
這女孩笑起來好美……
她看得呆了。
典型的南歐姑娘長相,金髮碧眼,甜美性/感,還十分熱情奔放吧,否則,怎麼會一見蕭伊朋就撲了上去,非但抱住了他,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這個……親吻是歐洲禮節雖然不錯,可是,一個姑娘主動親一個男人,還是讓人有那麼一些不舒服的,就連她這麼豪放派的人,都有些接受無能啊……
咦?為什麼他還要回抱人家姑娘?而且還在人家背上拍了又拍?
然後兩個人開始說義大利語……
是欺負她聽不懂嗎?!可是,她還是能聽懂他們口中叫出來的名字!他叫她瑞貝卡,她叫他費恩……
所以,這兩人是舊識?而且是關係不錯的舊識?你看看蕭伊朋笑成那番色/眯眯的樣子,這姑娘不是他女神才怪了!她站在一旁看著,莫名心裡有些酸酸的。
這兩人明顯已經說到忘情了啊,周圍狂歡遊行的人擦著他們而過,他們也毫無知覺!完全沉浸在了他們自己的回憶裡了好嗎?她憤憤地看著,心中還默默地數,她倒要看看,她的未婚夫到底要多久才能想起她這個未婚妻在他身邊等著他!
然而,她失望了……
他真的已經把她忘記了……
終於,她憤然轉身,拒絕再等待!
憑什麼要等他?為什麼要等他?她又不是他什麼人?雖如此一想,強烈的委屈感卻不受控制地往上湧,胸口酸得難受。
就在她轉身衝進人群的時候,他終於發現她了,大聲叫她的名字,她只當沒聽見,頭也不回地繼續在人群裡擠。
最後,她被人抓住了胳膊。
她知道是誰,扭著頭不理他。
“這是幹什麼呢?生氣了?”他好笑地問。
她拼命搖頭,“聽不見聽不見!太吵了!”
音樂、歡呼充斥著耳側,她的確可以假裝聽不見,而且,她還在他的桎梏裡用力犟著,試圖掙脫他的手。
“別鬧了!”他越加用力。
“誰鬧了?誰跟你鬧了?”她氣惱,分明是他跟別的女人在街上kiss,結果還說她鬧?要不要她現在找個義大利男人也親一親給他看?義大利女人奔放熱情,相信男人也不遜色吧?“費恩先生?請放手,別影響我狂歡好嗎?”
他看著她的樣子,還披著五顏六色的火雞毛呢,當真像一隻炸毛的小雞,更覺好笑,放開了手。
他的身後,義大利女人站在原地,迷人地微笑著,叫他的名字,“費恩?”
他回頭,又用義大利語跟她說了些什麼。
那女人的目光便看著她,笑著用義大利語回他。
她氣憤不已,所以呢,這兩個人又說了是嗎?真是投機啊!
她將面具摘去,露出她東方姑娘的小臉,和小巧的五官,然後對著身邊川流而過的義大利帥哥們say/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