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觀望,就太遺憾了。”
徐昊澤聽到這,有點吃驚。一年的時間,小丫頭和江翌瀟,不聲不響地做了這麼多的事,和他們訂婚一樣,自己竟然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山莊裡的服務人員也是,訓練有素,素質不亞於公里的宮女、太監,真不知這些人,從哪弄來的。
要是江翌瀟有異心,這丫頭能不能幫助他來對付朕?
徐昊澤心裡暗暗吃驚,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笑得很溫潤,“丫頭,山莊幹活的這些人有多少?”
可馨聽他這麼問,再看看他眼睛裡閃爍著不明的光芒,馬上就猜到是什麼原因了。
想想自己要招聘時,江翌瀟說的話,“朝廷對購買奴才的數量,是有規定的,多了,上面那位,又要疑心了。”
她聽了,當時還頗不以為然地回答道:“我又不是購買,我這是合同制嗎,僱傭合同到期,是要走人的。”
現在看來曜翬說的沒錯,作為皇帝,疑心病都重。
可馨看著徐昊澤,不慌不忙、坦坦蕩蕩地回答道:“加上臨時工,共有一千二百多號人。我把流竄到京城的一些無家可歸的難民,還有熱地周圍,以及京城郊區一些貧困的百姓,只要身體沒有傳染病,沒有不能從事服務行業疾病,年齡合適的男男女女,全部招聘了進來。這樣,既解決了他們的生計問題,又改善了京城的治安狀況,緩解了朝廷的壓力,為朝廷省下一筆安置費,還帶動了京城其它一些行業的發展;例如運輸業,我們需要馬車,山莊自己養馬車不合適,我們就臨時僱傭馬車;還有通往溫泉山莊的這條路,以前坑坑窪窪,現在修復好了,極大地方便了一些農民進城做賣賣。其實,當初丞相之所以會答應幫助我,主要也是看溫泉山莊的建成,會為朝廷和老百姓,帶來很多好處和實惠,要不然,他也是不會幫我的。”
徐昊澤差不點就脫口而出:“拉倒吧,你被他騙了,他那時候起,就對你沒懷好意。”
可是一看那麼多人在場,又怕過多的洩露了自己的心思,只好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地說了句:“他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你是女子了吧?”
可馨坦率地說道:“不知道,一直到流感爆發以後,才知道我是女的。媲”
徐昊澤一看可馨說道江翌瀟,俏臉泛紅,眉梢眼角都是柔情,忍不住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丞相確實是個良臣,整天想的都是天下蒼生。”
醇親王一聽,他老哥醋氣熏天的,馬上嚷嚷道:“妹子,你趕緊為哥哥我畫像,扯那些幹嘛?”
“來了。”可馨趕緊走到案桌前,邊固定畫紙,邊搖頭,“我真是佩服王妃嫂子,怎麼就能忍受得了二哥的急脾氣?”
王妃馬上走到可馨身邊,作感激涕零狀,“妹子啊。。。你真是說出了二嫂的心裡話呀。”
太后娘娘看著小兒媳婦,也難得這麼調皮地鬧歡,樂的在那笑。
可馨一看,皇后娘娘靠在太后娘娘身後,微微笑著。
王妃倚在自己身邊,歡快地笑著,其他幾對夫妻,也都很開心的樣子,心裡一高興,笑得像只歡快的小松鼠,“哈哈。。。我最喜歡這樣,和親人好友一起出來遊玩,沒有煩勞,沒有陰謀,只有友情和親情。你們都別動,我畫一張合影畫像,記錄下,這有意義的一刻。”
說完,對趙文博說道:“你畫國畫,我畫素描,我們一起動筆,你把我畫進去,我把你畫進去,然後留下位置,最後補齊。”
“好!”徐昊澤喊道:“馨兒這個提議不錯,文博好好畫,這回我倒要看看,你們誰的畫技略高一籌。”
“郡主的畫技,出神入化,晚輩不敢獻醜。”趙文博話說的很謙虛,卻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於是這一晚,大夥打馬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