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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出的話有什麼可信度呢,雖然他看起來五十多歲了。可誰知道呢,沒有親眼看到師傅;別人說的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話能算什麼;師傅他絕對不會有事。對;我要振作;明天把所有的事情處理清楚,儘快回去,師傅和師母見不到我一定會擔心的。我自己現在的狀態肯定不會好;我必須要收拾一下;要不然師傅看見我會難過的。我便撐著床頭下了床;扶著牆面;走向了病房內配套的衛生間;這樣的動作對我來說有些吃力;看來身體還是很虛弱的,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很快就可以康復的。可當我抬頭望向鏡子的那一刻;我幾乎不能呼吸了;只能定在鏡前;發不出任何的言語。鏡中分明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有五分像我;可是卻絕不可能是我。已經29歲的我怎麼可能會是這副模樣?鏡中那小小的人;小小的手;這怎麼可能?我驚恐的搖著頭;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我抬抬手;鏡中的人也抬抬手;我惶恐地搖著頭;她也露出著驚恐的眼神.

這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了?我不停地向後退著。看錯了;一定是我看錯了;一定是我看恍眼了。真是太好笑了;一定是我被牆給砸糊塗了。想到這;我不禁輕笑了一下;甩了甩頭;抬起右手想揉揉額頭;卻再次定住了;這是一隻小小的手,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毫無血色,用骨瘦如柴來形容都不過分。絕對不是我拿手術刀的手。而右手腕上,纏著白色的刺眼的紗布。真田流沙,十三歲,右手動脈損傷,大量失血。……我的腦中不停地閃現著這句話。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荒渺的事情;快要30歲的人怎麼可能會變成十三四歲的少女。我不停地告訴自己;讓自己相信;剛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錯覺。對;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再看一次也許就不會是這樣。

我捂著眼睛,慢慢走到鏡前,將手緩緩的緩緩的放下。嘭的一聲我跌坐在地上。師傅,怎麼辦?怎麼辦?琉璃要怎麼辦?琉璃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師傅您告訴我我要怎麼辦?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窗外已經全黑的,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心情也沒有沒麼激動了。應該說我自己很笨吧,從第一次醒過來時怎麼就沒發現不對勁哪。同事怎麼可能拋下我不管,即使身邊沒有中國的同事陪著我,也不會把我扔給一群完全陌生的日本人呀。又怎麼可能從醒來到現在這麼久,居然沒有人提到過半句有關師傅的話呢?………現在這樣算什麼情況?大難不死?死而復生?我需要平靜下來,好好的想想,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態。明天真的該好好的和那位老人談談了?也許只有他能解答我心中的疑問了。

第二天“真田小姐。今天有感覺好些嗎?”

“我,我想和您談一談,可以嗎?”

“可以的,不過等我先把我的職責履行了好嗎?”

“嗯。”我點點頭。

“昨天我們對你進行的詳細的檢查。檢查結果顯示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太的問題了,只是還很虛弱,這需要時間恢復。至於你的腦電波,顯示並沒有什麼異常,但你有些不同於別的病人的症狀,我們醫生經歷討論下的結論是你因為精神上可能受到過刺激,造成了一些記憶上的缺失。可能會對你的生活帶來一定程度上的影響,但對你的身體不會造成什麼傷害。也許隨著時間的延長,你會慢慢的恢復記憶。”

“您是在說選擇性失憶嗎?可是,會連講話都忘掉嗎?說了十幾年的話,會醒過來以後就半個字都不會了?”

“這樣的例子確實很特殊。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也許日語連帶著一些對你來說不太願意記住的事情,所以你把它也一併忘記了。”

我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就這樣就成了失憶了,失憶哪有這麼容易啊。

“對了,你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

“請問您是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