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第一,這頭蠢豬貪生怕死是出了名的,當初我挾持了他,嚇得他全身哆嗦,話都說不利索,就能看出來他有多怕死了,這可是短時間內絕對改不過來的毛病,可你們看看他今天,我前後兩次對他的手下發怒,他卻一點都沒有驚慌失措的表現,反而顯得氣定神閒。而且今天還只帶了這四大護衛來找我,他應該很清楚四大護衛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要想現在殺了他,易如反掌,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擔心。第二,從我們一進來開始,他就一直表現出一副運籌帷幄,自信滿滿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以前的元順帝。所以我想在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個人在指導著他,成為了他的第二個寵臣。”
張美鳳和藺玉梅驚訝的對望了一眼,但誰也沒有提出疑問,她們也都是聰明人,再聽陳友諒這麼一說,也都認為陳友諒說的沒錯,不過她們的確是沒想到元順帝的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
不過這麼一來一切卻全都變得合理了,正因為有這個第二寵臣在,那麼這個對自己有威脅的第一寵臣自然可以放棄了,而這個人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因為這個人的存在,告訴了元順帝七王爺的心思,這才能夠讓元順帝有今天的這番話。二女甚至認為今天元順帝所說的大部分的話,都是那個人事先跟元順帝說了一遍,元順帝照著背而已。與此同時,那個人也告訴了元順帝陳友諒今天絕對不會傷害他,所以他才能夠面對陳友諒兩次動怒卻無動於衷。
陳友諒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著腦袋笑道“這個人還真是厲害,竟然能夠讓元順帝這麼相信他,甚至願意親自冒險來找我。而且這人還挺有本事的,多少還讓這頭蠢豬稍微聰明瞭一點,剛剛我幾次挑釁無禮,他還能夠從容面對,真想見見這個人啊,能把蠢豬變成一頭聰明的豬,真有點當馴獸員的潛質。”
“什麼馴獸員?”張美鳳不解的問道
陳友諒笑著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我瞎說的。”
“不過師兄啊,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張美鳳好奇的問道“生氣?生什麼氣啊?”陳友諒笑吟吟的問道“如果你說的那個人存在的話,那今天的一切恐怕都在那個人的掌握之中,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別人耍你嗎?這人可是徹頭徹尾的耍了你,難道你就不生氣?”張美鳳挑著眉頭問道陳友諒暗暗苦笑了起來,這丫頭怎麼還記著當初在張家莊園嚇她的事情啊?這心眼還真是小到一定程度了。
陳友諒長長的吐了口氣,笑道“丫頭,本來我剛見到元順帝的時候,也許一切都處在那個人的掌握之中,不過現在嘛,誰掌握誰還不一定呢,到時候你們就等著看好戲……”說到這,陳友諒微微皺了皺眉,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張美鳳和藺玉梅一愣,二人不解的看向了陳友諒,可還沒等兩人問出什麼來,她們忽然間就聽到“噔噔噔”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了上來。
緊接著就看一個身穿蒙古服的白衣少年,帶著三四十個元兵衝上了四層,張美鳳和藺玉梅“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那些人,只見那些元兵快速的將陳友諒等人包圍了起來,然後就聽那個身穿白色蒙古服的少年冷聲喝道“陳友諒,好久不見了!”
陳友諒輕輕一笑,看著眼前的少年,道“扎牙篤小王爺,咱們還真是很久不見了,看樣子過得不錯啊。”
陳友諒眼前的少年正是七王爺的兒子扎牙篤!扎牙篤雙眼冒著怒光,狠狠的瞪著陳友諒,道“沒錯!託你的福!這段時間我過得很好!”
“別這麼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什麼託不託福的,我說小王爺,今天這麼大陣仗,派了重兵上來包圍我們,下面還那麼多元兵圍住了天順齋是要幹嘛?迎接我嗎?”陳友諒笑道“對,我的確是來迎接你回京都的,上次你陪我喝酒,我一直沒機會報答你,正好今天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