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的人?或者說你這是為了推脫我嗎?”
“是啊,血道,為什麼?”楊雪丹著急的問道傅血道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副教主,血道失禮了,只不過血道這麼做是為了副教主著想。”
“哦?為了我著想?”陳友諒眼睛一轉,笑道“難道說你的仇人是察罕特穆爾嗎?”
楊雪丹一驚,急忙看向傅血道,只見傅血道閉上了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楊雪丹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搖著頭說道“怎麼會?血道你的仇人是敏敏的爹?這……”
傅血道睜開眼睛,看著有些茫然的楊雪丹和一臉笑意的陳友諒,說道“副教主,血道很清楚紹敏郡主跟副教主的關係,這在咱們明教上下都已經傳開了。其實從那一天開始,血道就知道自己很難有機會報仇了,不過即使這樣,血道也認為副教主不會因情忘公,肯定還會跟察罕特穆爾有一場決戰,而血道就在等著那一場決戰,到時候血道一定會自己下手殺了察罕特穆爾,至於之後副教主和紹敏郡主要殺要刮,就悉聽尊便了。”
楊雪丹一聽,心中頓時一緊,她急忙走到陳友諒身邊,焦急的問道“師弟,這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血道跟敏敏成為仇人嗎?”
陳友諒歪著頭看了一眼楊雪丹,看到她那從未有過的焦急的樣子,陳友諒不禁暗暗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拍了拍楊雪丹的肩膀,笑道“師姐,別這麼擔心,誰告訴你傅兄弟的仇人就一定是察罕了?”
楊雪丹一怔,不解的問道“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副教主,雖然我知道您不願意承認,但是血道是親眼見到自己的父母死在察罕的手下,這是千真萬確的。”傅血道淡淡的說道陳友諒笑著擺了擺手,道“我並不是說我不願意承認,我相信是察罕殺了你的父母,傅兄弟,我先問問你,當初是察罕帶著自己的屬下殺你父母的還是帶著兵馬殺你父母的?”
“這有什麼區別嗎?”傅血道不解的問道“當然有區別,不過聽你剛剛說的,你並不只是將察罕當成你的仇人,而是將整個元朝當成了你的仇人,那也就是說察罕是帶著兵來殺你家人的是吧?”陳友諒笑著問道傅血道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那就對了,據我所知,察罕治軍極嚴,而且公私分明,從未在私事上動用過自己的兵馬,他既然帶兵前往,那我想應該是奉了某個人的命令,而能夠指使的了察罕的人,也就只有元順帝了,而元順帝一直以來又都被七王爺所操控著,這些年來元順帝所下的所有命令幾乎都是七王爺的意思,雖然不知道你們家為什麼會得罪了七王爺,但很顯然,察罕只不過是一個劊子手而已,真正要你們家死的人,是七王爺,難道你要報復一個小小的劊子手,而放過你真正的仇人嗎?哦對了,你也可以認為我這是為了幫助敏敏而開脫的話,不過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自己應該能夠分辨的了。”陳友諒笑道聽了陳友諒的話,傅血道頓時愣住了,傅血道清楚陳友諒雖然跟趙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為趙敏說話的確有著幫她父親開脫之嫌,但是傅血道也不否認陳友諒這番話的確有道理,察罕特穆爾公私分明當今天下每個人都知道,他從未帶著朝廷的兵馬去辦過任何私事,傅血道變得有些茫然了起來,難道之前自己一直都錯了嗎?
倒是楊雪丹微微鬆了口氣,如果察罕只是劊子手的話,那察罕就不是非死不可了,誰能跟一個劊子手過不去呢?如果察罕真是傅血道的仇人,那麼楊雪丹的處境可就尷尬了,一面是自己曾經共過生死的朋友,還有一個極有好感的師弟,而另一面是自己朝思暮想,青梅竹馬的意中人,到時候不論如何取捨,她都會痛苦不堪。
陳友諒看傅血道一臉茫然的樣子,也知道他現在接受不了自己多年認定的仇人突然換人的打擊,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師姐,先帶著傅兄弟去休息一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