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影聞言有些詫異,沒想到天諭也對這種無聊故事感興趣。 她說出來,只是給主人多一點參考。 素影自問沒有什麼本事,唯一的長處就是書讀的多一些。 古籍,孤本,醫術,經文,師父書房有的,她都熟讀過。 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 “黃帝女兒‘妭’出嫁,父親顧忌臉面並未出面相送。” “婚禮幾個月後,天女魃滿身血汙出現在黃帝部落,巫師都被她身上的煞氣震懾” “天女魃重傷蚩尤讓他失去大半戰力,九黎祭壇也被摧毀。” “兩族全面開戰,黃帝大勝。” “九黎落敗,殘部退卻嶺南蠻荒之地,部落依舊無雨。” “巫師進言,九黎落敗天神依舊不降雨是因為女妭弒夫叛夫,引發天怒。” “不知是黃帝信了,還是單純平民憤。” “同意了巫師的請求,用女兒祭祀天神。” “天女魃被巫師做成祭品,身上用刀子篆刻求雨符文,肚子放蛇,四肢塗滿毒蟲體液。” “書上所說,一切都在天女魃活著時進行,慘叫聲持續數日不停。” “天女魃最後血幹而死,烈火焚燒,符石壓骨,斷棄往生。” 素影說的輕描淡寫,一則野史而已,不知是哪個書生醉後胡言。 當不得真。 寥寥幾句,天諭胸前被淚水沾溼。 天女魃的命運,聽起來比她還要悽慘百倍。 若不是主人出現,兩個庇護所戰事一起,她的下場不會比天女魃好太多。 “黃帝應該是至高無上的,女兒被折磨虐殺的時候,他在哪?” 天諭喃喃說道。 不知是在問素影,還是在問上天。 “不知道,書中沒有提過。” “大概也不忍心到場。”素影望向女孩,難以理解。 小丫頭是不是過於感性,一個意淫小故事至於哭成淚人嗎? 突然,牆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任天澤從門外進來,看到江宇完好無傷很意外。 這小子有點本事,四個S級劫殺都能逃回來。 不過,江宇出現的地方,讓任天澤壓不住怒氣,他在覬覦風河的秘密。 手下來通報時,他在靈堂當孝子哭喪。 對手下的話還有幾分不信。 知道風河祭壇秘密的人只有他和任離,沒有第三個。 “我欣賞你,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 “得寸進尺的人命都不長!”任天澤語氣極是不悅。 “是嗎?”江宇居高臨下,聲音平靜。 “你也沒說過,會在路上劫殺我,他們四個S級對著我,可沒有留手的意思。” “你的欣賞真是厚重。” 任天澤噎住,他做的確實不厚道。 無法解釋,只好加點籌碼。 能從四個S級圍堵劫殺下逃出來,同時也證明,眼前這貨實力絕對不弱於S級。 “我向來禮遇人才,你可以在風河得到最好的資源。” “追隨我,之前說好的酬勞也可以再談,” “除了戰隊隊長職位,我額外送你十顆五階晶核,一顆六階晶核。”任天澤儘量表現的禮賢下士。 心裡早就把他剁成肉泥,祭壇決不能有損傷。 此刻,江宇和任天澤想法一模一樣。 決不能有絲毫損傷。 任天澤身後幾十人臉色難看,少主今天怎麼跟個女人似的,放在平時對方屍體都涼透了。 天諭也有些按耐不住,不是說好來殺人奪位的嗎?! 有什麼好聊的,你倒是上啊! “少主!”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勸阻,正是風河戰隊現任隊長鬍文。 任天澤聽到胡文的稱呼,神色更是難看。 “城...主!”胡文嚇得聲音顫抖。 一時情急差點忘了,少主這兩個字現在是風河城禁忌。 任天澤聲音冷漠。 “這是最後一次。” 轉身面對江宇,又是另一副面孔。 “如何,你只要點點頭,從今天起,風河市除了我,你就是王。” 王? 江宇冷笑。 史書看得多不是好事。 看過史書都知道,異姓稱王,基本上前面等著的不是皇位就是斷頭臺。 江宇依舊搖頭。 “喂,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城主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想怎樣?” “城主,殺了他!” “別跟他廢話。” “我們還有五個S級,不差他一個...” “他這種扔下主人逃命的牆頭草,不會忠心的...” 任天澤身後眾人再也忍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