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獻忠又對趙子良道:“陛下,王駕鶴和賈榮是河西道衛戍軍雲麾將軍朱帶領手下兵將們擒獲的,他們及時倒戈對於我們獲勝有很大的幫助,否則不會這麼快平息這次事件,也不會這麼輕易抓住王駕鶴和賈榮!現在朱和其他幾個有功將校就在外面,陛下是否要見他們?”
趙子良道:“宣!”
太監馬上大聲宣召朱和其他幾個有功將校,很快就看見三十**歲的朱和其他幾個將校走了進來,這些人一起向趙子良跪倒行禮,“拜見攝政王陛下!”
“平身!”
“謝陛下!”
趙子良對朱等人說道:“這次叛亂,幾位將軍能發現異常並及時反正,在最短的時間內平息叛亂,幾位將軍功不可沒,既然幾位將軍和河西道其他衛戍軍將士們是被矇蔽,那麼此事就與諸位無關,你們的功勞,孤不會忘記,待一切事情處置完畢,自會有封賞的旨意下來,將軍們還需耐心等待,不過在此期間諸位要約束將士們,決不允許再發生此類事件!”
“是!”
這時朱旁邊一個校尉站出來對趙子良抱拳躬身道:“陛下,小校要控告朱,他平日裡便於王駕鶴狼狽為奸,被王駕鶴視為心腹,王駕鶴和賈榮以商議軍務為由囚禁兩位副將以達到控制大軍的目的,就是朱出面乾的”
“黃子銘,你敢汙衊陷害我?”朱臉色大變,立即暴跳如雷,伸手握住腰間戰刀就要拔刀砍了這校尉。
趙子良見狀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大膽,攔住他!”
在趙子良發怒時,旁邊的龍衛軍副將梁振武早已經出手,手中戰刀瞬間出鞘架住了朱的刀,旁邊站崗的龍衛軍甲士們紛紛衝過來把刀架在了朱的脖子上,隨行的西秦大臣們雖然也被嚇了一大跳,但各自反應都還算淡定,畢竟這些大臣們經常跟著趙子良出征,見過的刀光劍影和更危險的場面數不勝數,這點小插曲實在算不上什麼。
所有人看向朱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不管事情的真想如何,朱絕對完了,在趙子良面前動兵器,有理也會變得無理。
趙子良見朱被制服,兵器也被奪了,就看著黃子銘,問道:“黃子銘校尉是吧?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現在沒有人敢阻止你說話!”
“是,陛下!”黃子銘答應,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朱本是幽州藩鎮,他還有一個弟弟朱滔,十年前藩鎮被平定,朱兄弟二人見大勢已去不得不接受朝廷招安,但朝廷對這些昔日的藩鎮將軍防備甚深,因此在招安之後,這兄弟二人沒有得到好的官位,整日裡在長安廝混,後來朝廷進行軍制改革,朱兄弟便傍上了已經是神武軍副將的王駕鶴,待王駕鶴如親父,王駕鶴對這兄弟二人也很照顧,屢次推薦提拔,王駕鶴升官發財之後,這兄弟二人也是水漲船高,後來王駕鶴調任河西道衛戍大將軍,又把這兄弟二人調到身邊聽用,軍階和官職也更高了,王駕鶴和賈榮密謀囚禁兩位副將之事就是朱兄弟二人出面乾的,那時小校深得朱信任,因此親自參與了那件事情,王駕鶴本想一不做二不休殺死兩位副將,但賈榮說要做大事必須要有更多人才,待這件事情成功之後,兩位副將大人也被拉下水,不從也得從了,想要招攬兩位副將大人,因此沒有殺他們!剛才軍中兄弟們及時發現了我們進攻的是攝政王的護衛軍之後很多人就幡然醒悟過來,知道被矇蔽了,紛紛調轉槍頭去捉拿王駕鶴和賈榮,朱看見大勢已去,不想跟著王駕鶴陪葬,因此立即順勢倒戈,殺了王駕鶴身邊的另外一個親信,然後奪了王駕鶴的寶劍,阻止他自殺,抓了他和賈榮以及其他親信將校!”
朱看著黃子銘的眼神之中都快要噴出火來,他面容猙獰,一副要吃了黃子銘的樣子,掙扎著大吼:“放屁,你放屁,你這個卑鄙小人,汙衊我,陷害我,攝政王乃一代聖君,絕不會被你矇騙,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