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心的玩兒就好。”
“好!”凌兒順口答音的說著。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趨下;兵之形,避實而擊虛。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敵而制勝。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慕凌腦子裡是孫子兵法的虛實篇,嘴角就滑起完美的弧線,繼續吃早點。
“你說張懷芝這樣明擺著要逼婚,咱們是不是該想個法子應對啊?”鳳襲蘭在鳳憩閣裡跟丈夫慕堯熙說著。
“什麼法子?”慕堯熙說著看看正在整理雲鬢的妻子。
“咱們的靈兒自出生就有慕辰靈、鳳澤靈兩個名字。張懷芝的目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要慕家的財產,既然如此乾脆讓靈兒正了名作龍家的女兒鳳澤靈,徹底與慕家脫開干係,不做慕家族長只做龍家女兒,無權無錢還怕那老色鬼不放手嗎?而且我不想讓咱們的靈兒嫁給不愛她的人!”鳳襲蘭跟丈夫什麼話都可以說,發發牢騷將悶氣說出來也是舒服的。
慕堯熙站起身幫妻子插上珠釵:“張懷芝怎麼會不知道咱們更名改姓可人依舊是不會變的,靈兒永遠是咱們最疼的心頭肉,他那隻老狐狸不會放棄。而且我看得出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想法,咱們現在要作的事該是幫他們找尋更多牽制張懷芝的勢力,收拾好咱們出門吧,咱們不在父親有理由阻擋張懷芝的無理要求。”
“恩!從去年過年後就沒去看望,今天咱們也該去大姨那裡走走了。”鳳襲蘭本來就是個放手讓孩子們自己闖的母親,剛剛不過是發發牢騷,更名改姓不過是一時氣話,該用心的時候她沒有懶惰過。
“大哥,剛剛雲家的公子已經出門坐上火車,不知道去往何方,慕靈、慕辰君、龍澤傲三個人吃完飯已經出門,應該是去看生意。慕堯熙跟鳳襲蘭正準備出門去探望鳳襲蘭的姨母。”寒磊說著,這家人開始頻頻動作,看來已經開始了。
“哼!看來他們已經開始感覺到威脅的迫近了,哈哈哈!”張懷芝喝著茶:“不管怎樣我都是這裡的一方霸主,根基牢不可破,就讓他們去吧,就好像陷在沼澤中的人越掙扎陷得越深!”
寒磊站起身:“我去隨便走走!”
“嗯!”
忘憂閣內,寒磊看到了已經裝裱好的慕靈的畫像,宛若仙子,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會不由自主的踏進這裡,也許是慕靈的氣質像極了一個人吧,寒磊坐下來。
“寒先生,不好意思,我家小姐跟兩位少爺出門去了。梅兒不知道小姐何時回來,但小姐交待說寒先生如果來就請隨意便好。”
寒磊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嗯,我只在書房看看,不會造次。”在靈兒的書桌上隨手拿起一本書。
“孫子兵法!?”寒磊詫異間對慕靈更多了份認識,一個小女子會讀兵書戰策,看來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先生可是想要讀書?小姐說在書架右側從上到下全是您可能有興趣的書。”梅兒指著如山的書,可惜她認識的字不多,還是小姐抓時間教的。
“多謝!”寒磊目光裡閃爍著一絲不可名狀的情緒,這些書裡兵書戰策從先秦開始直到明清,史書從史記開始直到清史稿,一個十八九歲外國留學回來的女孩子會潛心讀這些書?
寒磊的目光收斂起來微笑,坐下看書。梅兒一旁端茶送茶點,她完全不明白寒磊為什麼突然造訪,他該知道小姐出門了,而小姐竟然可以預料到他會來,不明白,但她知道被她奉若神明的小姐做事向來有她的意思,於是她盡心盡力。
一個人坐在書桌後,慢慢的喝著酒,眼睛眯在一起並非為了品酒,而是為了沉思,這個人就是冷耀威。由於他的親情疏離他的子女基本上都不在家,那些姨太太為了爭風吃醋一天到晚的吵吵鬧鬧,年輕的時候當作樂趣欣賞此刻卻是惱人的呱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