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逸園主人將一封信函交給凌兒。
“這是我國總領事館透過領事館給華南地區所有法籍在華投資的商人的一封秘密函件,要求我們今年以內斷絕與宸園的一切商業往來,不能公開這份密令並且執行必須持續到重新下發新的密函為止。”
“這是要孤立我們麼?”凌兒簡單的看了一遍,逸園主人不會騙她的,一聲嘆息:“終於還是開始了。”
“我只能做到這些了,畢竟我只有逸園而已,我不想失去它。”逸園主人不是萬能的。
“謝謝你,你做得已經夠多了!”凌兒擁抱了下逸園主人。
“我很抱歉,未來我必須保持中立!”逸園主人嘆息。
“恩,我明白,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也沒聽到,我什麼也沒看到!”凌兒將函件原件奉還。
“不帶走去給辰君看看?”逸園主人疑惑。
“不,有人在監視,你已經冒了足夠大的危險,若我帶走,將來有人來查你會更危險,既然是總領事館下發的,說不定會說你叛國呢!”凌兒笑。
“叛國?”逸園主人嘆息一聲。
“我不能太久,再見啦我的朋友,我希望儘快解決這件事,我可不想找不到騎馬的好地方。”
揮手後凌兒很快回到包廂。
“凌兒,我要押九號!”楚睿勳早就躍躍欲試了。
“我喜歡六號和八號!”凌兒隨口說著。
“那九呢?五呢?不喜歡?一呢?不喜歡?”楚睿勳對數字極其敏感!
“都喜歡行了吧?”凌兒其實沒想過會和這位爺的排行劃上等號。
“敷衍,傷心!”楚睿勳撅了下嘴,看看下面的馬。
回到宸園,樓下的書房裡東方的大師兄正陪著東方喝茶下棋不亦樂乎。
“拋下我五哥不管出去和小九廝混,現在知道回家照顧媳婦兒啦?”禹熵的話讓季錦麟把剛喝下去的水噴了出來,還好他轉了身噴在了地上。
東方曦軒順手就捏起了禹熵的耳朵:“小八!又敢胡說八道是吧?”
“哎呦,五哥放手!我耳朵,不,頭疼!我的包啊!”禹熵叫苦不迭。“我沒胡說,五哥身子骨不舒服,她還往外跑,一點兒都不心疼人!”禹熵繼續抗議:“要是我家媳婦兒身子不舒服就是打個噴嚏我都不會出門去!”
“這你就錯怪凌兒了,早上我來的時候凌兒是準備出去逛逛市場後在家陪小師弟讓我去會莫灩的,你五哥說莫灩是個特殊人物無論如何今天必須親自去,這不我才陪你五哥麼,你真是錯怪凌兒了!”季錦麟實話實說。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禹熵諂媚的笑著。
凌兒瞥了眼禹熵對他表示不屑。
禹熵湊過去:“好凌兒,乖凌兒,別生氣嘛,我們是好兄弟的哦?好兄弟不會生好兄弟的氣的哈?”
“現在我懶得和你生氣!睿勳打個電話看看辰現在是在公司還是在碼頭,我有重要……”凌兒跟睿勳說著。
“我們回來了!”慕辰君的聲音在凌兒的話還未說完的節骨眼就出現了。
凌兒看著辰,如今法租界那種勒令似的函件都下發看來果然是觸動了法國貴族的神經中樞,雖然說宸園的生意不止是與外國人的公司有商貿往來,與內地的商業聯絡也是很緊密的,但如今碼頭的危機還未解除就出現與法商的問題,難題接踵而至,要儘快解決這個麻煩了,金髮少年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又要如何將在不傷人命不挑起下一個“辛丑條約”事件的情況下徹底平息整件事呢?真正是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第六節 雨夜的回憶
莫灩回到酒店,金髮少年正在她房間中等候。
“有事麼?”莫灩並不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