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了一種清新雋永的味道。很是讓我留戀。
日子就在我混混沌沌中過了下去,皇阿瑪只來過一次,只有盞茶時間,額,當皇帝果然不是什麼好差事,看小老婆、兒子的時間都不多。當然也不排除額娘不受寵的原因,不過對我倒是蠻喜歡,來時抱著我然後用他修長卻不怎麼光滑的手指騷擾我,我趁機近距離端詳了一下,臉上果然是有麻子的,不多,痕跡也不明顯,一點都不損他的威嚴,照舊帥的一塌糊塗,我幻想著自己長開以後模樣兒該是不差的,畢竟阿瑪額孃的基因都是高品質的,到我不會整出基因變異的。
看他兩人相處整個兒一副上下級,頗有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字面意思的感覺,讓人不太舒服,此時,我就會出聲,讓他二人的注意力都到我身上來,氣氛保證立馬緩和,唉,等我長大大概就不好這麼放肆了,皇阿瑪也不會放任我放肆的,就讓我在享受幾年親情吧,這天家的親情是相當金貴的。
我偷著樂中……
細想前塵
馬路那邊是父親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面,我孤零零一個人渾身溼冷的站在馬洛的這一邊,一面腦海中又迴響起母親讓我快樂的活下去的聲音,我為什麼又回到這裡?我不是投胎了嗎?怎麼會這樣?感到壓抑的快不能呼吸了,用力嘶喊出聲,卻一下子驚醒過來。
做夢嗎?
我扭動一下手腳,抬眼看看昏黃的燭光下的黃梨木雕花床,唔,的確是投胎了,那我剛才的夢?自從來到這裡就沒再想起前世,嬰兒大腦發育的問題還是我自己刻意的迴避呢?
想到前世的母親,鼻子不由得一酸……
前世的母親本家算是醫藥世家了,外祖父是留美華僑,響應中國改革開放回到中國做了一家醫院的院長,外祖父有二兒一女,兩個舅舅和母親都是醫學碩士出身,大舅舅繼承了醫院,小舅舅赴美讀博,而母親作為小女兒外祖父更是早早的就為她安排好了出路,給了她一家藥廠和一家醫療器械廠,這輩子可以說是吃喝不愁了。
本來外祖父還想給母親物色一個好丈夫,可惜母親讀書的時候自己認識了一個窮小子(也就是前世的父親),兩人迅速墜入愛河。
外祖父是有點看不上父親的,用他的話說就是父親一張小白臉,不可靠,可是母親用盡各種手段非君不嫁,甚至不惜絕食,無奈之下又給父親安排了工作,給他們備好新房,就這樣結婚了。
婚後母親極盡所能的照顧好父親,她一個大家小姐做這些可想而知又多麼難,可母親咬牙都受了下來,後來第二年就有了我,外祖父雖說不怎麼待見父親,對我卻是相當好,幾乎就是溺愛啊,看的小舅舅眼紅不已,不過外祖父說了抱孫不抱子,小舅舅拿我沒轍。
這樣我倒是八成時間在外祖父這邊長大的,母親到是時常見,由於在這邊父親有些沒臉,所以論親厚還不如小舅舅。我就這麼一天天一年年的長大了,從幼稚園到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然後在舅舅的醫院當了麻醉科的大夫。
年前母親胃出血住院,卻查出晚期胃癌,在大家沉浸在傷感中想要送母親出國療養的時候就傳出了父親外面有女人,而且還有個比我大的孩子,一時間我就蒙了,難道這是個騙局?大舅舅把父親砸了個半死,外祖父大病一場,母親卻是反常的冷靜。
母親臨去美國前把我叫到床前,說她自己不恨父親,讓我也不要恨,看著母親空洞的眼神,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母親又說希望我以後能找個愛自己的人,我一時有些心虛,難道母親知道我的性向?不然怎麼不說找個自己愛的人呢?我一時走神錯過了母親眼底的決絕。
母親走後的第三天,小舅舅傳來訊息母親自殺了,那天正是雨夾雪,冷的很,我從咖啡店裡走出來,也沒打傘,任其灑在頭上臉上,心裡的悔恨難以描述,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