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算起來的話，只要一百個妖，就能打下一個萬人的國家，那五個？不就是五百個妖嗎？施毅如此想到。

“老狐狸的事兒真不能告訴我？”在和牛大志走在回溫州的路上，施毅忍不住出聲問道：“哪怕一丁點兒提示也行！”

“不能說！”牛大志警惕的搖搖頭，道：“雖然你現在是我老闆，但是族長的事情真不能告訴你！”

“哦，老狐狸是你們妖族的族長啊！”施毅大點起頭，此刻的牛大志就如同某港片裡的配角一般：我死都不會告訴你是某某某讓我來殺你的！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牛大志乾脆閉上了嘴巴，一路走到了溫州，無論施毅怎麼說，他都只是簡單的點頭，或者搖頭，但是就算他警惕如斯，還是被施毅套出了不少的資訊。

第一，那個老狐狸是個男人，也就是雄性妖怪！

第二，那個老狐狸是個身材消瘦的小老頭。

第三，那個老狐狸本體就是一隻狐狸，很狡猾！

透過點頭YES搖頭NO的問答遊戲，施毅掌握了不少資訊，至少對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老狐狸有了大致的瞭解。

“你有地方睡嗎？”在自家的小區門口，施毅撩起了衣袖，露出了手腕上的手錶，一看時間，已經快要到十二點了，隨即轉過身看著牛大志，說：“要是沒有的話，我這裡有點錢，你拿去先住一晚。”

“不用。”牛大志搖搖頭，很是淡定：“我在江心嶼有一套別墅，就在那裡將就一下就可以了，明天早上我來這裡等。”

“你還有別墅？”施毅大為驚異的看了看牛大志，頗為古怪的問：“那你怎麼還穿著這種便宜的地攤貨？連個商標都沒有。”

“什麼？”牛大志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你說我的衣服褲子啊，這些都是從義大利定製的，純手工製作，好像一套下來只要幾萬美金，是很便宜。”

“咳咳……”施毅被牛大志嗆到了，但是想想人家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也就釋然了，點點頭：“那行，你先回去吧，明天也不用過來，年初十的時候再來吧。”

“嗯。”牛大志點點頭，轉身走出幾步後，才頓了頓，回頭道：“老闆，這幾天你多修煉，玉石粉末對我們妖族真的很重要！”

“行。”施毅爽快的點了點頭，其實就算牛大志不說，施毅也早就做好了決定，從年初二開始一直到年初七，都要進行修煉，畢竟妖都出現了，那麼，那些和這些妖旗鼓相當的修煉者，是不是意味著也會出現？或者說，他們早就出現了，只是自己沒發現過而已！

看著牛大志消失在了不遠處的小巷中，施毅的眼神有些複雜，妖族嗎？呵！

接下去的幾天時間裡，施毅的家門可羅雀，往年都會來拜年的親戚們不知道都幹嘛去了，直到初三都沒人上門拜年，而年初三，爺爺奶奶也離開回到了鄉下的家。

到了年初四，到施毅家拜年的人也總算多了起來，從他們和父母的談話中，施毅瞭解到，原來這幾天這些人都上李慧珠和李偉波的家裡拜年去了，雖說親戚關係隔了好幾層，有幾個甚至和李家完全沒有關係，但是這幾個人上門後扯出來的關係論更是讓人哭笑不得：我是你家妹妹的老公的大舅的兒子……

面對著這些勢利的親戚，施毅越發堅決了繼續將自己雪藏起來的決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曝光自己的身份！

否則的話，到時候自己可不得被這些親戚們煩死？

另外一面，除了強充笑臉接待這些親戚外，施毅也開始了有條不紊的修煉，年初二的時候就聯絡上了那家玉石店的老闆，趁著父母出門的時候將玉石弄到自己的房中，一直到年初七，施毅衣櫃中的空桶已經增加到了五個，全部都被玉石粉末裝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