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需品,因為商業發達,慢慢的和周邊的幾個站形成了一個聯盟,原本算是一個很融洽的組織,不過隨著廣場站一位暴君統治者的上臺,一切都變了,因為長時間的商業貿易讓廣場站積累了足夠多的物資,憑藉軍火和人數的優勢迅速兼併了周圍的車站,而聯盟一下子就變成了帝國,甚至還在邊境設立關卡,發放護照,現在那個暴君依舊野心勃勃的向四周擴張,我們算是處於後方邊境地區吧,那傢伙打算先將我們吞併,然後再向其他方向進軍。”
在克羅帕夫開口說話的同時,亞瑟一直觀察著克羅帕夫的反應,克羅帕夫剛說完亞瑟立刻開口問道:“你和那個暴君,是什麼關係?”
克羅帕夫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隨後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道:“那傢伙,原本就是這個科爾羅澤站的人,是我的手下,那傢伙的報復心極強,有一次和別人吵架結果被人家教訓了一頓,那傢伙懷恨在心竟然趁著晚上仇人睡覺的時候將仇人的帳篷給點燃了……”
在地下世界其實是沒有白天和夜晚之分的,只不過晝醒夜寐是人的作息習慣,躲入地下世界的人為了不破壞這個習慣於是就以公共場合上的2個鐘錶作為標準,按照鐘錶顯示的時間規律的作息,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任何人都不能去碰觸鐘錶,如果弄壞鐘錶更是死罪,還有一些類似鐘錶這樣的東西,比如說帳篷,燒燬帳篷危害公共安全都屬於重罪,一般都要判處死刑,至少也是將他趕出車站,一般被自己車站流放的人要變成了流寇土匪,要麼就遠走他方,加入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車站重新開始生活。
“本來按照慣例應該將那傢伙處死的,但是,那傢伙平時很機靈,倒是挺讓人喜歡的,我心一軟,沒有下令槍斃他,而是將他驅逐出這個車站,”克羅帕夫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那傢伙好像一點都沒有理解我的苦心,我依然忘不了那傢伙在離開車站時回過頭看的那一眼中飽含的深深怨恨……當時我倒不覺得什麼,卻沒有想到那傢伙竟然跑到了廣場站,再那裡混的風生水起,深的站長的信任,結果他卻利用這份信任直接奪取了廣場站的控制權,最後竟然成立了一個帝國,你知道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竟然是向我索要當初要將他處以死刑的人,他要將這些人全部處死,我當然沒有同意,而那時那傢伙因為新政權剛剛成立,內憂外患也一大把,暫時沒有功夫理會我們,現在看來那傢伙應該已經問題處理的差不多,要真正開始報復我們了……現在我倒是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將那傢伙處死……吉爾維澤……放過這傢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就在克羅帕夫倒苦水的時候,2名哨兵押著,更確切的說是護著一名趾高氣昂的男子向克羅帕夫走來,看樣子那就是萊恩帝國的使者。
“抱歉,暫時失陪了。”克羅帕夫禮貌的欠了欠身,然後迎上那名使者帶著他向車站最好的帳篷走去。
亞瑟習慣性的掏出撲克牌,盯著克羅帕夫和那名使者的背影思索了起來,柴飛同樣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不過和亞瑟所想卻完全不同,海克蒂婭一時有些無所適從,在她看來任務已經結束應該返回伊蘇霍姆站才對。
至於奧蘭頓,從剛才起就一直陰沉著面龐一言不發,原本他是打算完成任務的同時順便找一找陷害亞瑟的方法,卻不料自己什麼都沒做亞瑟已經將事情處理完了,而且比自己的思路要好的多,目的一點都沒有達到還被亞瑟搶去了風頭的奧蘭頓此刻的忍耐快要達到了極限,唯一限制著他的只有殘酷的遊戲規則,還有絕對能執行遊戲規則的更為可怕的主持人面具男。
數十分鐘後那名使者依舊趾高氣昂的從帳篷裡走了出來,不過剛才還一臉苦澀無奈的克羅帕夫此刻卻氣的滿臉通紅,但是依舊不敢對那名使者怎麼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哨兵護送那名使者從隧道離開。
克羅帕夫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