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啊?”
聽見老者這麼一問,豫路皺了眉,莫非這鐵鏈甲還真有什麼來歷不成?
於是便想從其口中打探出點訊息,便回道:“就是在一商鋪上隨手買下的,我自幼家貧,能夠買起一件鐵鏈甲當護具已經很奢侈了!”這次,是有必要說說謊、編編故事。
可那老者卻哼哼說道:“你是不是家貧我不知道,但若真是隨手買下的,你可撿了個大便宜!”
不是吧,難道還真被自己猜中了?!
“老先生,您這話的意思是……?”豫路咬咬唇吞口唾沫問,內心激起了一絲興奮的漣漪。
這時候老者停下了手中的搗鼓,然後展身將那鐵鏈甲拿到手上,同時轉過身來衝著豫路一笑說:“這鐵鏈甲挺玄妙的,應該不是普通的東西。說得更貼切點,這是一件品級蠻高的印器護具。”
瞬間,豫路的內心就像一潭深徹的湖水,一顆巨石砸落其中,砰嗵作響!
“那老先生知道是什麼來頭嗎?”豫路此時的笑容有點得意的意思,急切地問。
這老者面容慈善,其貌若是年輕,定是一位瀟灑俊郎。在他手中,這沉重的鐵鏈甲就像一個玩具一般,隨手掂了掂,繼續道:“老夫確實有對印器研究過,可一時半會兒實在不知你這鐵鏈甲到底什麼來頭。”
看著豫路的笑意乾癟了去,老者又隨即笑著補充道:“不過能夠比上一些大家族的藏品倒是沒問題。這間鐵鏈甲在無形間替你擋了大部分傷害,而且似乎還有一定的治癒效果。”
“哦?!”豫路驚疑發聲,讓他想到了此前被赫仲天虐敗後卻依舊未死的記憶,或許也和這鐵鏈甲有關。
而後才突然想道:“那我穿戴這樣的護具進行比賽,不是違反規定嗎?那我豈不是技不如人,佔了莫大的便宜?!”
一聽,看見豫路一臉愁悶的表情,老者覺得很有意思,便說:“你這小傢伙,還真耿直啊!這其實並不違反規則,如果正常的話,那寧復肯定也有穿戴一些精品護甲的。湍城寧家、魏家都有權有勢,那種東西無論如何都搞得到手。”
見老者這麼一說,豫路心裡馬上就舒坦了,如果擊敗寧復是什麼湊巧的,他自己也不會承認。對於豫路來說,贏那就要贏得完美,不輸節氣不弱骨氣,勝利有一點瑕疵都不行!
“我在這裡躺了多久了?”當然豫路還想去瞧一瞧賽況如何,便問。
老者將鐵鏈甲遞給他,然後回道:“差不多半個時辰,剛才有人來傳話,似乎是魏博鳴和藤顏宇雄的比試。”
魏博鳴和藤顏宇雄?趙師提醒過的兩名強橫對手居然被恰巧抽到而交手!
“這場比試我一定得去看……!”豫路接過沉重的鐵鏈甲,然後將其穿戴在身上,接著道:“還有沒有乾淨完好的外衣武袍?”
老者好像早知道豫路的意思,已經走去將一件黑紅武袍拿了過來,遞過去說:“已經讓縫紉師修補過了,技藝精湛,別擔心能看到補丁。”
豫路一把接過,也是不嫌棄,十分迅速地翻身下床將武袍穿起。而老者又坐回去搗鼓那些像是醫療器械的小玩意兒,沒有勸阻豫路,只是在豫路準備跨出愈醫閣的門檻時,交代道:“暫時不可做激烈的活動,要修煉起碼得等到明天!”
“多謝老先生。”豫路也是停下一刻作揖答謝道,同時目光略有深意地朝老者看了一眼,隨後還是匆匆離去。
……
此時賽場上一片沸騰,魏博鳴和藤顏宇雄的交手已然持續了兩盞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