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先的喜愛的感覺蕩然無存了。
“這跟你沒關係,邁克。”我警告道,心裡詛咒著傑西卡下十八層地獄。
“我不喜歡這樣。”無論如何他還是抱怨著說了出來。
“你不必喜歡。”我嚷嚷著。
“他看著你的眼神就像是……就像你是一份大餐一樣。”他不理會我,繼續說道。
我噎住了一陣威脅著要爆發出來的竭斯底裡,但一陣輕微的咯咯聲依然無視我的努力逃逸出來。他怒視著我。我向他揮了揮手,逃進了更衣室。
我飛快地換上衣服,某種比蝴蝶更加有力的東西在不顧一切地猛擊著我的胃壁,(惴惴不安著,胃裡一陣陣地翻騰)我和邁克的爭論已經成為了久遠的回憶。我想知道愛德華是否在等著,又或者我得在他的車那裡和他碰頭。如果他的家人也在那裡,我該怎麼辦?我感到一陣真切的恐懼。他們知道我知道了嗎?又或者,我能獲准知道他們知道我知道了嗎?(原文如此。。。不是我詞窮了。。。雖然也差不多了。。。)
當我走出體育館的時候,我幾乎決定好要直接走回家,甚至不敢看一眼停車場。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愛德華正等著我,他若無其事地靠在了體育館的外牆上,他絕美的臉上現在沒有半點憂慮。當我向他走去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奇特的被赦免的感覺。
“嗨。”我喘息著說,露出大大的微笑。
“哈羅。”他回答著,笑容明朗。“體育課怎麼樣?”
我的臉稍稍塌了下來。“很好。”我撒謊道。
“真的?”他很是懷疑。他的眼睛微微地聚焦著,越過我的肩膀向後看去,然後眯縫起來。我向後瞄了一眼,只看見了邁克離開的背影。
“什麼?”我詰問道。
他的目光落回了我身上,依然緊繃著。“牛頓正讓我心煩。”
“你不是又在聽了吧?”我一陣惶恐。我突如其來的好心情全部歸零了。
“你的頭怎麼樣了?”他天真無邪地問道。
“你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我轉過身,重重地踏著步子向停車場的大致方向走去,雖然此刻我還沒排除走回去的可能性。
他輕而易舉地跟上了我。
“是你自己一直在強調我沒見過你在體育課上的樣子——這讓我很好奇。”他聽起來毫無悔改之意,所以我無視他。
我們沉默地走著——在我看來,是一種狂怒的,窘迫的沉默——向他的車走去。但我不得不停在了幾英尺外…——一群人,全是男生,正圍著它。
然後我意識到他們並不是在圍著那輛沃爾沃,事實上他們在圍觀羅莎莉的紅色敞篷車,他們的眼裡明明白白地寫著渴望。當愛德華走到他們中間開啟自己的車門時,他們甚至沒有一個人抬起頭來。我飛快地爬進乘客座,同樣不受注目。
“太浮誇了。”他喃喃自語道。
“這是什麼車?”我問道。
“一輛M3。”
“我不會說《汽車與駕駛》裡的專有名詞。”
“那是一輛寶馬。”他轉了轉眼睛,不去看我,努力在不碾上那群狂熱的汽車愛好者的情況下把車倒出去。
我點了點頭——我聽說過這個牌子。
“你還在生氣嗎?”當他小心地把車開出去的時候,他問道。
“相當肯定。”
他嘆了口氣。“如果我道歉的話,你會原諒我嗎?”
“也許會……如果你是誠心誠意的話。而且你還得保證再也不這樣做。”我堅持著。
他的眼神忽然精明起來。“我是誠心誠意的,而且我同意讓你週六開車,這個怎麼樣?”他駁回了我的附加條件。
我思考著,然後確定這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