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拿著兩壇酒,來到天雲的身後說道:“雲兄為何還不休息”。
天雲說道:“歐陽,我在看星空,發現跟以前不同”。
歐陽蘇遞給天雲一罈酒說道:“來咱倆喝著酒聊著”。
天雲接過一罈,兩人拿著酒罈碰了起來。
歐陽蘇感興趣的問道:“怎麼說?”。
天雲皺眉說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以前的時候我看過,但是感覺現在的星空很亂”。
歐陽蘇呵呵說著:“雲兄可能是你最近想事情太多,或者來國都不說太習慣吧”。
天雲想了想,說道:“我想也是”。
歐陽蘇想告訴天雲,但是畢竟現在只知道天雲的身份跟天龍門有一點淡淡的聯絡,別的還不知道,想說又欲言欲止,嘆氣一聲說道:“你又喜歡的人嗎?”。
天雲聽到歐陽蘇這樣問,轉頭看向了歐陽蘇,又看向星空說道:“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她在等著我娶她,可是我的諾言還未實現”。
歐陽蘇拍了天雲的肩膀說道:“哪為何不抓住呢?”。
天雲說道:“有些事情,你無法去左右,等出現畢竟不是那麼讓你好放下的。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有些時候,我看你的意中人的時候,就會想到那個她。”。
歐陽蘇喝著酒,說道:“你應該遇見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吧,能不能給我說說?”。
天雲擦著嘴角流下的酒滴,說道:“算了,我現在是一個流浪的人。對了,怎麼沒見過你母親”。
歐陽蘇沉吟說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沒有見過我母親,我父親告訴我說,我母親已經去世了,我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
天雲拍了拍歐陽蘇的肩膀說道:“真是抱歉,歐陽我敬你”。
天雲端著酒罈子跟歐陽蘇碰了起來,天雲說道:“我其實蠻羨慕你的,起碼你還能見到父親,但是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歐陽蘇驚訝的問道:“你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不是吧,你開玩笑吧”。
天雲沉吟了一下說道:“是的,起碼我知道是誰殺的”。
歐陽蘇問道:“你能告訴我麼?”。
天雲想了想,對著歐陽蘇說道:“算了,我不想把你捲進去。”。
歐陽蘇對著天雲說道:“挨,不說那些傷心的了。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天雲也拿著酒罈兩人,使勁的喝。歐陽蘇感覺不痛快,就拉著天雲來到花園下,兩人對著明月說著話,歐陽蘇說道:“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天雲說道:“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好朋友”。
歐陽蘇說道:“沒事的,人生嘛本來就是不在乎多少”。
天雲對著歐陽蘇說道:“對,人生本來就是不在乎多少,在乎的是身邊的人跟自己需要保護的人”。
歐陽蘇對著天雲說道:“嗯,我們本來就是在不同的地方出生,但是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就貶低別人,為了咱們的友誼幹了”。
天雲也說道:“為了咱們的友誼乾杯”。
又繼續說道:“在這些天,蠻開心的。我祝你們早日結成連衣”。
歐陽蘇知道天雲說的是誰,對天雲說道:“衝你這句話,來喝”。
天雲跟歐陽蘇在花園喝的伶仃大醉,不知道喝了多少,兩人都在花園躺下了。
在歐陽蘇跟天雲喝酒的花園後面,歐陽雄在看著,福叔也在。
歐陽雄說道:“那個張家的小子,現在休息了麼”。
福叔說道:“已經休息了,老爺要不要送走他”。
歐陽雄說道:“不用,只要有人敢來挑戰將軍府你明白的,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