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拍胸脯道:“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劉頭兒,你還不瞭解我們,都精著呢。”
小魚兒道:“要不,我們製造一個懷疑其他人的假象?我之前聽禁毒大隊那邊傳過一個訊息,說莊崢與菲律賓人做了筆生意,不是太愉快。不如朝這個目標下手?”
劉兆道:“行。不過都有點兒分寸,別太過火,免得引起國際糾紛。”
小魚兒笑道:“收到。”
小魚兒的提議讓常鎮遠心中一動,他腦海中隱約浮出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
“阿鏢。”劉兆喊了一聲,常鎮遠沒反應,提高嗓門又喊了一聲,“阿鏢!”
大頭拿起桌上的紙巾盒朝常鎮遠丟去。
常鎮遠下意識地擋開。
紙巾盒啪得甩在瞿偉成身上。
瞿偉成接住紙巾盒,苦笑道:“這逐客令下得可真是婉轉。得得得,早看出你們是喝了奶忘了孃的人,下次別想我加班加點地幫你們破案啊。”
大頭賠笑道:“別啊。好哥哥,你這話說的,傷我心了。”
瞿偉成將紙巾盒往他懷裡一丟,“我還傷身了呢。行了,你們自己慢慢想怎麼破案。我先回去了。”
大頭拋著紙巾盒玩,“現在怎麼著?要不要趁熱打鐵,把莊崢的這幫手下都現在拿下咯?”
劉兆道:“估計他們內部現在正鬧得不可開交。”
小魚兒道:“趙拓棠是莊崢的左右手,他下面的第二號人物,莊崢死後,應該是他說了算吧。這樣看來他,他倒是最有嫌疑。”
劉兆道:“莊崢死得這麼突然,趙拓棠就算收拾爛攤子也要收拾好一陣子。再說,還有一個侯元琨呢。當初莊崢是跟著他混的,自立門戶之後兩人一直是死敵。莊崢死了,侯元琨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頭道:“要不,我們乾脆別破案了,讓他們狗咬狗。”
劉兆道:“要不,你回家吃自己,別浪費納稅人的錢。”
“嘿嘿。”大頭乾笑道,“我不就說說嘛。”
劉兆一拍他的後腦勺道:“別胡說八道了,今晚早點去睡,養精蓄銳。明天帶那群人回來好好審問審問。”
大頭等人魚貫而出。
常鎮遠跟著小魚兒往外走,小魚兒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對還留在辦公室裡的劉兆道:“對了,頭兒,你剛才叫阿鏢什麼事?”
劉兆聞言一拍腦袋叫道:“哎喲。不說差點忘了這茬。阿鏢,你明天早上九點半去長途汽車站接兩個人,暗號是這個。”他在口袋裡磨了半天,才摸出一朵被蹂躪得不成形的玫瑰花蕊,“喲,都爛了。唉,你等等。”他又掏出一張二十塊錢,塞給常鎮遠道,“你明天買一朵紅玫瑰去汽車站,他們看到就會自動過來找你的。”
常鎮遠望著紅豔豔的花瓣,將二十塊錢塞進褲袋裡揉成一團,“什麼人?”
劉兆道:“兩個剛分配來我們隊的學生,一個叫王瑞,一個叫凌博今。”
7、“驚喜”連連(六)
7、“驚喜”連連(六) 。。。
被劉兆留了這麼一小會兒,出來時,小魚兒他們都已經走了,常鎮遠雙手插著褲袋往外走。即使當了一個白天的常鎮遠,但這麼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黑漆漆的警局裡,依舊讓他感到渾身不舒服,連呼吸都覺得壓抑。
門口突然傳來摩托車發動的隆隆聲。
常鎮遠一抬頭,看著大頭整個人埋在摩托車的大燈裡,只能隱約看到他嘴巴咧得很大,“傻站啥?走,跟哥們去喝一杯。”
常鎮遠還沒反應,一個小頭盔就被丟了過來。
大頭戴上大頭盔道:“別磨磨蹭蹭的。哥做東,這次不坑你。”
常鎮遠想到早上起來看到的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