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必須跟我走!”
嚴世藩聽此,頓時萎靡坐在了地上,臉色滿是苦比,他思忖了一會。
小閣老勐地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臉頰上,不住的罵道,“我他麼是為什麼啊!”
“多問這一嘴幹嘛啊!”
“引火上身了是不!”
“完了,真完犢子了!”
“我的天啊!”
于謙懶得和嚴世藩廢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車子。
嚴世藩看此,急忙追了出去,“謙爺等我!”
車外地方,鷓鴣哨走上前來,“大人!”
于謙看著鷓鴣哨,“準備的如何?”
鷓鴣哨笑道,“都準備好了!”
于謙笑道,“我保證你不會空虛此行!”
鷓鴣哨點頭,“我很期待。”
“哈哈!出發!”
于謙握住了刀柄,看向了沂水河畔,“開拔!”
背後眾人紛紛跟隨而上,雖然不過區區百人,但是卻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無人敢阻攔之前,見者紛紛好奇,可當看到隊伍後面的大明旗幡,於字旗幡。
所有人都似乎明白了什麼。
“名人堂大明朝廷!”
“大明朝廷裡姓於的大人物,能是誰?”
“這於字大旗和大明王旗平舉,這能是誰?四朝老臣于謙於大人!”
“那個錦衣衛總指揮使的袍子只有于謙敢穿,他是大明錦衣衛真正的掌權者!”
“于謙大人帶頭,那我們還有什麼疑惑的,跟上去!就算是去冥府,也有大人是主心骨!”
但凡能留在今天還在這裡的,沒有一個是寸心鼠輩,各個皆為膽大豪邁之士,一人言語,百人附和,千人相隨,萬人同來!
浩浩蕩蕩的人員,緊隨而來,這些人儘管不是諸子百家,可也是沾了陰陽二字的旁門。
于謙走在前面,後面緊隨其後,越來越多的人跟隨。
沂水之上,沂水似乎有所感應,水浪越發濃郁,青色的水浪幾乎翻卷出來十層樓高的可怖青色霧氣,霧氣團團,厚厚成牆,濃郁的讓人幾乎以為這是一道門。
于謙走到了那沂水之前,看著面前的諾大水浪,笑哈哈道,“此番一去,可就沒有回頭路了,你們想好了嗎?”
嚴世藩長聲,“我等願隨於少保同赴黃泉,至死不渝!”
背後地方,數萬人齊齊而喝,“我等願隨少保,齊赴黃泉,至死不渝。”
于謙抬手,“放燈!”
背後數十人紛紛開啟了包裹,包裹裡,只看到一發發迷你的孔明燈類似的金紙燈,隨風而起。
這些金紙燈隨風盪漾,青色的水汽滲透進入這燈的瞬間。
每一個風燈都隨之炸裂,風燈的光芒如熠熠燃燒的星辰,漂浮在諾大的沂水河上。
“錚——”
一聲如金戈鐵馬的琴絃鳴聲從這彌散的濃郁青色妖氣裡傳出,青色的水汽之中,一頭足足十丈巨大的可怖青鳥拍打著雙翼,衝了出來!
這巨大的青鳥長相七分如仙鶴,三分似空缺,雙持張開,翅膀上腐朽淋漓,儼然是陰氣閃滅,長頸縈繞,琢住了一點燈火,滿意吞入腹中。
這就是寒號鳥嗎?
于謙一躍而起,身影不偏不倚落在了那鳥背上,右手持刀,對著前方,“兵無常勢,水無常形,開!”
樸實無華的一刀。
沒有華麗的刀氣,也沒有壯觀的刀實。
天光兩分,清濁開裂。
無形之刀落下,浩浩蕩蕩的遮天妖氣被破開,
寒號鳥長鳴一聲,馱著于謙消失在了妖氣盡頭。
巨型寒號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