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和張小辮對視一眼,為何大能者裝鏰兒的時候都是如此的相像。
白帝如此,海昏侯也是這樣。
你們就不怕裝鏰兒遭雷噼嗎?劉伯溫可都在上面看著呢!
而一邊的專業舔狗黑瞎子恭維道,“尊敬的王啊!難道說血月之主是您封印的嗎?”
海昏侯長髮飛揚,神光熠熠,“這個,只能說很接近了。”
張小辮道,“什麼叫很接近了?”
海昏侯澹然自若的道,“血月之主是山海兇獸,他們最活躍的時期是在禹王時期,大禹治水,把所有妖物都犁了一遍,所有的妖邪都被肅清,這其中就有血月之主,血月之主很不服氣,可那又如何?不還是被關在了惡羅海城?”
鷓鴣哨遲疑道,“原來是禹王封印了血月之主,那這件事情和您有什麼關係?您當時好像還沒出生吧!”
“我是沒出世。”海昏侯道,“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一點,大禹後來鑄造了九鼎,而我現在也是有九鼎的,所以我說,血月之主某種層面上講是被我封印的,這,有錯嗎?”
鷓鴣哨和張小辮閉嘴了。
此時此刻二人重新認識了什麼叫做不要臉。
白帝和海昏侯劉賀比起來那都只能說是二皮臉,看看人家這覺悟,這三觀!簡直是崩碎人的意志啊!
因為我的兵器法寶某場戰鬥,所以我也是那場戰鬥的獲勝者,按照這個邏輯,白帝還有冠軍劍呢,白帝豈不是還是驅逐韃虜的武廟十哲?
鷓鴣哨道,“陛下,既然如此,那您要不移駕靴城,阻止一下靴城的衝突吧!”
海昏侯眉毛揚起,“靴城?去那種地方做什麼?人間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已經看透了,我現在追求的是和白帝一樣,生命的進階,文明的源頭,如果一直混合在人世間打打殺殺,何時能真的悟道人生?”
鷓鴣哨只想給自己一巴掌,我特麼多那麼一嘴幹嘛啊!
這廝比起來白帝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人就是極端的利己主義者,別人的死活管他屁事兒,哪怕靴城死絕了,他也不會去看一眼。
自己和他提這麼一嘴,還讓他又裝了一波,此刻鷓鴣哨直覺自己受到了內傷。
黑瞎子拍馬屁道,“陛下所言有理,那我們現在搞點什麼呢?”
海昏侯看向了背後的玄女屍體,“玄女這種生物,都是很驕傲的,而且智慧有限,她們沒有來過人間,根本不知道人間的那些勾勾拐拐的計謀,可她能想到用陳摶老祖的童子身份去忽悠諸子百家,還懂得挑起戰爭來讓靴城那邊緊張起來,如此熟練的扇風點火能耐可不是一個剛下山的小蛇女能想到的,真相只有一個。”
黑瞎子道,“有人在背後指導玄女!”
張小辮道,“那會是誰?”
海昏侯抱著肩膀,微微一笑,“瞎子,去把她的右肩衣服撕開!”
黑瞎子走了去,勐地把玄女的右肩衣服撕裂,她那白皙的肩膀上居然有一個血紅的螺旋的紅斑,紅斑彷彿是有生命一樣,居然還在泛光。
有豐富被詛咒經驗的鷓鴣哨震驚了。
鷓鴣哨走了上去,顫抖的盯著那紅斑詛咒,“紅斑!是扎克拉瑪族的詛咒!怎麼會這樣!陛下,為什麼會是這樣!”
海昏侯道,“很簡單,有人在用玄女故意到處扇風點火,而他們的根本目的是為了讓我們關注玄女,殺了玄女,再看到這玄女背後的詛咒,拖我們下水!”
張小辮揉著貓頭,“玄女是血月之主派來的,莫不是血月之主搞的?”
海昏侯俯瞰著眾人,“你們怎麼總是搞錯關注的重點,現在的重點不是血月之主搞得還不是血月之主搞得,因為我遲早會出手把血月之主吊打一頓!現在關鍵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