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螢幕上的直播。
解雨臣帶著豬籠直播把潘芯丟進去浸水的一幕,充滿了諷刺意味的古典主義的行為藝術,引發了巨大的關注量和討論熱度。
縱然讓人釋懷,也讓人解恨。
可是江南製鞋廠的保安室大爺卻不這麼認為。
左大爺看著這一幕,唸了一句,“這個孩子,總是把眼光停留在這些有的沒得恩怨情仇上,就不能學著人類前輩名宿,把眼光放在星空之上,考慮一些有價值有意義的東西?”
左大爺的對面,坐著鷓鴣哨和陳玉樓。
陳玉樓端著茶水,打量著左大爺,“什麼是有意義的東西?”
左大爺笑了起來,“比如說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人從哪兒來的,我們又去往何處?”
鷓鴣哨道,“這個,是不是有點太遠了?我覺得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好。”
左大爺滿是皺紋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的笑意,他一隻手拿著一盒散裝的白沙,另外一隻手手指敲在桌面上,很有韻律的道,“太遠了,這些東西距離我們無比接近,你居然說太遠了?如果你連這個都搞不懂,你怎麼知道冰川和寒潮的規律,太陽恆星的活躍週期,甚至於,地球為什麼越來越小,靈氣為何會枯竭,天道龍脈為何不斷的被削弱……”
“我看著你們,我覺得很悲哀。”
“你們這些自詡為人類精英的高手,不去考慮這些重要的問題,卻一個個的忙著爭奪最後的龍脈氣數,和一個虛弱的天道比劃來比劃去,這有意思嗎?”
“如果你們真的有能力的話,不如逆轉時間長河,回到一萬年前去,我相信,那個時候的天道打個噴嚏,都能讓這些所謂挑戰天道的長生者知道什麼叫做壓迫感!”
左大爺毫不留情的評論,其所有的目標無外乎一個人,那就是白帝。
畢竟這些年來,第一個敢挑戰道老二,作死道老三,和天道明著過不去又沒被打死的,只剩下了白帝徐明。
鷓鴣哨作為昔日徐明的大號,面對這種情況,自然是看不過去的。
雖然我和白帝已經不是主僕關係了,但見面叫一聲尊上還是要有的,你當著我的面這麼冷嘲熱諷,你是想捱揍嗎?
可左大爺似乎並不是只想捱揍,他更想找死。
左大爺直視二人,“我知道你們有一些辦法可以聯絡到那個囂張跋扈的長生者,我也知道你們不服我的話語,這樣吧,叫你們背後的長生者出來,我和他單獨聊聊!”
鷓鴣哨看著左大爺,沉默了一會道,“尊上很忙……”
此刻一個聲音從鷓鴣哨心中響起,“和他聊聊,這老頭有點意思。”
鷓鴣哨示意了一眼陳玉樓,“你先出門避讓下吧!”
陳玉樓巴不得趕緊走。
陳玉樓最不想和白帝見面,畢竟之前的時候,白帝好幾次落難,阿樓都是站在岸上看戲。
這時候如果白帝看到自己,鐵定一頓pua!
諾大的屋子裡,剩下了鷓鴣哨和左大爺,鷓鴣哨雙手合十,運掌帷心,下一刻身上再無任何生命體徵。
鷓鴣哨直接把自己的神魂縮回了自己的紫府深處。
就在鷓鴣哨藏匿好神魂,徐明的意識降臨在了鷓鴣哨的身上。
鷓鴣哨畢竟不是張起靈,徐明不能利用鷓鴣哨戰鬥,最多也就是聊聊天。
鷓鴣哨睜開雙童,一雙紫色的惡魔雙童直勾勾盯著面前的門房大爺。
門房大爺也不再牢騷,轉而雙手半握,行了一個古老的半拳禮,“左家,左秋生!”
徐明操縱鷓鴣哨身軀半握橫身前,“鬼谷,白帝。”
左秋生道,“上次十萬大山執行,我讓我那師弟左千戶率領左家奇兵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