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絕女王看著侃侃而談,蓄勢待發的孫若微。
並沒有後退,甚至金色面具下傳出了悅耳的笑聲。
“怨天尤人。”
“怨男人。”
“怨恨這世上一切的不公。”
“而不是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就你這樣的人,還自比大秦宣太后,大唐武則天?你哪兒來的臉?”
“就是因為你被于謙強行拱到了城頭喊了一句話,你就能說你無敵?那也是于謙無敵!”
“本王如果有于謙這樣的臣子,早就擊敗於高昌,入主中原了!”
孫若微起身,背後地方,一道虛影尾巴直接纏繞住了身軀,“放肆!”
孫若微周身釋放出血色的光耀,光耀裡,整個宮殿變成了血色,血殿裡數道倩影刺客朝著精絕女王刺殺而來。
精絕女王道,“找死!”
精絕女王的身側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白色玉裙女子,女子身著玉劍,身影縹緲,和那些血色刺客殺在一起,一時間,整個宮殿都是爆炸,難以看出來誰強誰弱。
而從兩個女人的怒氣來看,一時半會也難以分出個勝負。
另外一邊,也好不到哪兒去。
汪藏海按道理說是大明朝的人,生是大明朝的人,死是大明朝的鬼。
不管是大名戰神藍玉,還是大明妖后孫若微,在汪藏海面前都沒得看,甚至可能連汪藏海三招都接不住,可汪藏海偏偏不來這兩關,是因為汪藏海不知道這兩關嗎?
也不對。
藍玉清楚說過,汪藏海也不是我的對手,汪藏海是打不過他的,汪藏海是知道中路是他。
而孫若微這關,從孫若微被汪藏海安排就知道汪藏海和孫若微相當熟。
而汪藏海避開了兩關,直接去了上路,上路是對抗路。
對抗路自古以來都是莽夫當道。
而在大明,一般的莽夫只能說是明軍,只有很莽的莽夫才能叫莽夫。
比如說,面前這位。
一口棺材上,擺放著豐盛的祭品,有瓜果金果,有糕點酒肉,龍氣彌散裡,一個身著滾蟒袍的中年男子,頭上帶著大明黑羅王冠,翻眼看著面前的汪藏海,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唸叨,“你說說你,看門就看門,你隔三差五找人來闖關?圖個什麼勁兒?”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風水師,任誰都得給你個薄面?”
“呵呵,我偏不!”
“今兒你要是不說個來由,你就早點滾吧。”
“咱倆之間真沒啥好聊的。”
汪同學佔據的潘子身軀,站在對面,不卑不亢的道,“公道。”
中年王者眉頭皺起,“公道?這世上還有公道嗎?提到這倆字我就來氣!”
“他嗎的大家明明都是一個爹生的,都是朱家人,憑啥我爹可以造反成事兒,我就不行?”
“大家都是在效彷李世民,為何我就不能效彷?”
“老大是個窩囊廢,老大的兒子是個短命鬼,老子能打還長壽,怎麼這皇帝就輪不到我?”
汪藏海沒說話,只是道,“請王爺,讓出手令,放下屬一條生路,莫要讓下屬難辦。”
“難辦?”
被稱王爺的人抬手拿起了一個靈位,靈位上寫著,大明漢王朱高熾幾個字。
王爺拿著自己的靈位朝著汪藏海砸了過去,“你難辦?老子比你難辦多了!天天被鎮壓在這海底,嘉靖那個王八蛋也不來接老子出去,天天看海眼,老子特麼的閒的冒泡!”
靈位勐地砸出去,汪藏海的面前,一層層的漣漪波瀾起開,汪藏海站在那,臉色不變,唯有周身的一切瘋狂的漣漪綻放,靈位在汪藏海的面前,再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