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敲這個編鐘!”
“你來彈琴!”
“會鼓瑟嗎?你來這個!”
公孫白馬給每一個人安排起來活兒。
一時間,整個盜墓賊團伙,面面相覷,要多尷尬就有多僵硬。
讓大傢伙盜墓,砍人,這都沒問題。
但是你讓我們彈琴鼓瑟!
這不是扯犢子嗎?
這就好像是讓張飛去刺繡,強人所難嗎?
潘子拿著手裡的編鐘鼓槌,滿臉不情願,“公孫老弟,兄弟我這輩子拿過槍,扛過炮,半夜還給寡婦背過水,就是沒敲擊過這些斯文人的東西,你就算編排,我也不會啊。”
王凱旋此刻和一個抱著古琴的人偶貼在一起,因為古琴是和人偶一體煉鑄的,王凱旋只能抱著人偶,才能勉強雙手抓住琴絃,老王憋屈難受的道,“公孫老弟,你到底會不會那勞什子的蘭陵王入陣曲?我總覺得抱著一個凋像,不太好啊!”
“夠了!”
吳三省打斷了眾人的話語,“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三叔自己坐在了一個琴師凋像的肩膀上,騎著琴師,兩隻手剛好抓到長琴。
眾人看三叔都沒啥說,那就硬著頭皮幹吧。
公孫白馬安排好了所有人後,踱步走向了那群舞者的面前,冰凍的寒冰祭樂舞臺中間,公孫白馬走到了最中間帶舞的那人面前,公孫白馬看著那人的獠牙厲鬼面具,右手輕輕抬起,把那厲鬼面具就要摘下來。
公孫白馬的手指捏住厲鬼金色面具的時刻,整個面具顫抖發出了顫鳴聲。
所有人都看向了公孫白馬,這小子到底在想什麼?
而公孫白馬手沒有遲疑停留,勐地朝外,要吧金色面具撕扯下來。
金色厲鬼面具的雙童,兩道血紅色的童光,呼嘯而出,就要射向公孫白馬。
公孫白馬似是知道這血光,公孫白馬一個側步,那血紅色的童光貼著公孫白馬的臉頰射出!
眾人看的心驚肉跳,臥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孫白馬一手拿著金色面具,聲音充滿了一股邪魅之氣,“等會大家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有任何反應,切記,不要出聲,出聲就破氣門了,到時候必死無疑。”
公孫白馬的話讓所有人摸不清門路,這小子怎麼回事?
就連吳三省也眯起了眼,看著公孫白馬,吳三省有點看不透自己招來的這個小夥計了。
他的簡歷,吳三省看過,很普通,父母雙亡,孤兒出身,畢業之後去過幾個公司上班,可這人似乎天生克老闆,他去過的幾家公司老闆要麼跳樓,要麼私底下養小三被曝光社死,不客氣的說,他的老闆幾乎沒有一個是善終的,別人上班費錢,這人上班費老闆,這也讓吳三省覺得他很有趣。
這種人命都很硬,命很硬就意味著活下來的機率高。
吳老三現在招夥計已經不是之前是個人都要,只要命硬的,這樣能跟著自己時間長點。
而公孫白馬就很符合吳老三的要求。
只是現在吳三省完全看不懂公孫白馬的操作了,這小子到底在想什麼?
就在吳老三遲疑時候,眾人看到,那公孫白馬把金色血光雙童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公孫白馬帶上金色厲鬼面具的瞬間,面具下猩紅的光芒勐地朝著周身彌散開來,下一刻,公孫白馬身上的迷彩作戰服刷的一下爆的稀碎,取而代之的是赤著上半身,一襲大紅色恍如女子的古怪長裙,這裙子雖然是女子的,但是岔口看著卻都是男子的,白色的肌膚配上陰柔的紅色長裙,給人一種陰陽匯合,雌雄難辨的怪誕感覺。
公孫白馬雙手揚起,只看到身上的紅色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