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他麼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吏揉著頭髮,卻發現自己被扒的乾淨熘熘掛在一座路燈上。
路燈昏黃的光芒照耀著趙吏蠟黃的臉頰,老趙瘋狂的掙扎著,吶喊道,“冬青!人呢!誰把我掛在這了!”
趙吏的下面傳來了夏冬青的聲音,“別喊了,我也被捆在這了。”
趙吏低頭一看,看到夏冬青也被困在了路燈杆上。
趙吏喊道,“冬青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和那個韓小姐只是喝了幾杯,怎麼就斷片了?”
“喝了幾杯?”夏冬青道,“那是幾杯嗎?那是好幾箱酒!你最後沒喝過人家,先趴下了!你可真遜!”
趙吏道,“既然我趴下了,那你不是該清醒的嗎?你怎麼也被捆在這了?”
夏冬青沮喪道,“你喝趴下了,我去扶你,結果被那個叫阿香的背後給了我一酒瓶子,直接幹趴在了地上!”
趙吏喃喃道,“所以你就被捆在這了?”
“不然呢?”夏冬青道,“你不會以為我一個人能打過倆女人吧!開什麼玩笑,我要是有那個戰鬥力,我早起飛了。”
趙吏的身軀在路燈下輕輕盪漾,喃喃感嘆,“玩了一被子鳥,今天被鳥琢了眼!他姥姥的!我怎麼會喝不過一個小浪蹄子呢?難道說那酒被下藥了?”
下面捆著的夏冬青道,“老趙,別滴咕了!我聽到了一些她們的話語。”
趙吏懶洋洋道,“你聽到她們的話?別鬧了冬青,你不是被那個阿香一啤酒瓶子幹趴下了嗎?”
“是被幹趴下了。”夏冬青道,“可我腦瓜硬,我沒有暈倒,我只是裝昏迷,那個阿香和韓淑娜的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趙吏道,“她們聊了什麼?”
夏冬青道,“她們說只有古拉羅銀眼是找不到九層妖塔魔國鬼母的,只有找到一個叫天授唱詩人的傢伙,解讀古拉羅銀眼上的內容,才能夠找到九層妖塔和魔國鬼母。”
趙吏聽著夏冬青的話,好奇道,“九層妖塔和魔國鬼母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
夏冬青搖頭,“這我哪兒知道,不過,很早的時候,我聽白玉京的人說過魔國,魔國是一個古老的存在,古老到史前四五千年前,而且最早誕生在西域鬼洞,那個地方是扎克拉瑪族誕生的地方,而扎克拉瑪族人放在現在,叫搬山道士。”
趙吏聽著夏冬青的話語,唸唸有詞,“這東西說來說去,還是盜墓啊!娘希匹的!本來以為那個韓小姐是個體面人,誰知道居然是個盜墓賊,哎,卿本富婆,奈何為賊呢!”
夏冬青道,“趙哥,現在我們怎麼辦?是通知白玉京?還是去找扎克拉瑪族的搬山道士?”
趙吏罵罵咧咧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我們怎麼從路燈上下去!奶奶的,這繩子是怎麼綁的,怎麼越掙扎越緊啊!”
夏冬青道,“別掙扎了,以我豐富的被綁經驗,綁我們的這繩索應該是泡酒鹿筋繩子,越掙扎越緊,小心把你勒斷氣了。”
“娘西皮!”
“他大爺!”
“這倆娘們,別讓我趙吏再碰上,否則讓他們好看!”
趙吏的罵聲傳徹悠久,在大街上久久不散,直到一個笑聲傳來,“幼,這麼多年不見,趙吏你怎麼變得如此狼狽!”
趙吏聽聲音,這聲音恍如四面八方傳來的,心中一機靈,來者絕非善類。
趙吏看著迷茫的大街,笑呵呵道,“哪位老友駕臨啊,何不現身一見?”
趙吏的正面前,一大團灰色的霧氣呼嘯而來,那霧氣浩浩蕩蕩恍如一隻太古兇獸,它有著獅一樣的透露,龍的軀體,四肢虎掌配鷹爪,血噴大口,殺氣凜然。
灰色霧氣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