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公,他們回酒店了!”
“按照您的吩咐,車胎戳爆,門口把守,網路監控已經拉起。”
“百十號兄弟外帶酒店都是我們的人,他們就算是變成蒼蠅,也跑不了。”
“他們的一言一行,所有的通話都會被監督,沒有我們的允許,他們一個字也傳不出去。”
九門哨子畢恭畢敬的彙報完。
陳皮懶洋洋的揮手,“好,有訊息及時彙報。”
“是!”
九門哨子轉身離開。
胡八一抱著肩膀,看著黑氣吧唧的夜空,“這夥人現在怕是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陳皮阿四平靜道,“一個也走不了,最起碼,在交出古拉羅銀眼之前,一個也跑不了!”
胡八一饒有興致的道,“四爺,你說雪莉楊給我們送回來這麼一個活寶做什麼?”
“這人手裡難道說有大秘密?”
陳皮阿四看著胡八一,“你小子越來越賊了,去了一趟陽明書院,別的沒學會,儒家讀書人那股子雞賊倒是學會了!”
“明明是自己想問古拉羅銀眼,卻不自己說,讓我猜你心思。”
“呵呵。”
胡八一看陳皮阿四不解釋,直接朝著堂子裡面走,急忙追著道,“四爺,你懂古格銀眼,向來對古拉格銀眼也很熟悉吧,這倆銀眼有沒有什麼關係?”
陳皮阿四走到了後房,陳玉樓坐在安樂藤椅上,昏昏欲睡。
陳皮阿四道,“古格銀眼和古拉羅銀眼的確是有關係。”
“二者的關係,大概等同於瓷器和陶器的關係。”
“古格銀眼就是瓷器,古拉羅是陶器。”
“也可以說,古拉羅銀眼就是古格銀眼的前身。”
“當初金陵城出現了一件古格銀眼祭祀神像,那神像還有一本古格的手抄本自傳,神像給了吳三省,手抄本被吳三省送了我。”
“那個手抄本是魯巴的自傳,魯巴在自己的自傳裡寫了古格銀眼鍛造的歷史和起因,工匠魯巴最開始是一名桑巴漢子,在雪域草原,桑巴是英勇的代名詞,偶有一次誤入了一個古戰場遺蹟,在裡面找到了一些奇怪的石板,那些石板記載了很多艱澀的符號,他雖然看不懂,可他覺得有大用,就帶了回古格國。”
“在古格國,有一群人,他們能夠讀通任何的艱澀文字典籍,哪怕是失傳的!”
“而這種人,被人們尊稱為。”
躺在安樂椅上的陳玉樓道,“天授唱詩人。”
胡八一推著下巴,看著倆老傢伙,一時間來了興趣。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這家裡有倆老不死,關鍵時候還能共振啊!
這就太有趣了。
陳皮阿四看著陳玉樓,“你認識天授唱詩人?”
面對陳皮阿四的問話,陳玉樓眉頭緊皺似乎很不爽,但還是道,“認識,那是一段非常不好的回憶,如果可以,我不想回答關於天授唱詩人的任何問題,但是現在看來,怕是不能隨我心意了。”
“所謂的天授唱詩人,顧名思義,上天給的這碗飯,而唱詩人是雪域草原對於知識淵博人的尊稱,由此可見,天授唱詩人的關鍵是上天恩賜,而這種恩賜方式更多時候是透過一場大病,一場大病沒死,病好之後就可以獲得上天恩賜,可以看懂所有符號記憶,以最直觀的方式觀察這個世界的執行軌跡,甚至可以透過詩歌隱晦的向世人表達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起到預言的作用。”
胡八一道,“這個能耐聽起來好像和三叔的索引倉頡之道有點像。”
陳玉樓搖頭,“這幫人邪乎的很!他們祭祀一種邪神,當年我就是因為無意中闖入了他們的祭祀儀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