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躲進療養院裝起來了神經病,他殊不知道,因為定製葬禮,格爾木進入了緊急狀態!
張龍的岳父徹底癱在了地上,七笑屍咒發作,痛苦源自於魂魄,他的瘋狂嘶吼讓新聞記者們又蹭了一波熱度,一時間人人都說,頭頂三尺有神明。
而比起來張龍岳父,更大的流量密碼是張龍葬禮的場面。
張龍的妻子道,葬禮上出現了五百個黑衣人,一個身披長大衣,帶著墨鏡的黑道大哥,默然送花敬禮,那感覺,張龍好像是道上大佬級存在。
一時間,不光張龍的妻子和媒體們傻眼了,就連格市的各個負責人也都蒙了,尤其是負責安保的負責人,什麼時候我們這個二線城市湧入了這麼多的大哥級人物!這不是鬧嗎?一時間g市之內開啟了熱鬧無比的掃黑除惡行動,重點抓捕那五百個黑衣大哥!
雖然聲勢鬧得很大,但是好在一點,張龍的妻子終於有了敬畏之心,她把張龍留下的基金都交給了張龍在山區的父母,甚至為了償還自己的心裡負債,她還把她父親的家產變賣一起送給了張龍父母。
不管怎麼說,明哥萬事屋的第一單定製葬禮業務終於告一段落。
萬事屋裡,魯殤王搖著尾巴,評價道,“說句實在話,鷓鴣哨這事兒辦的是真失敗,主上都交代了,讓我們別惹麻煩,看看現在全城通緝黑衣大哥幫派,甚至不少電視上都開始播放黑衣大哥替天行道,三年時期已到請龍王歸位,張龍的真實身份是龍王殿龍王,你說說,這不是搞笑嗎?”
一隻白色的布偶貓慵懶的躺在桌子上,不住的用尾巴轉悠紫砂茶壺,“少嗶嗶幾句了,有種你去搞一單生意啊!”
魯殤王道,“我,我倒是想啊,可我這個樣子怎麼去拉業務?別忘了,現在外邊嚴打呢!”
此刻桌子上的蛇神發出了顫抖,“我怎麼覺得你倆最近好像故意躲著鷓鴣哨,你們倆是不是和鷓鴣哨過意不去?”
聽著蛇神的話,魯殤王和鐵面生齊齊笑了起來,“蛇神,你這話說的,大家都是主上下面混飯吃的,怎麼會和自己人過意不去啊!”
“就是啊蛇神,沒必要自己內部鬧騰啊!”
蛇神輕輕顫抖,“不要試圖對我進行隱瞞,我可是蛇神,靈魂大師。”
貓狗看蛇神這麼堅定,鐵面生只能道,“好吧,說實話吧,其實我倆和鷓鴣哨聊不來,總覺得他是個人,不是殭屍,和我們沒有共同語言,畢竟,我是軍師,是匠神後裔,而魯殤王是王侯,主上也是王侯,蛇神你是神明,咱們這地位都比較接近,他就是個凡人,說到底是蛇神你的子嗣族人,完全不是一個階級的麼!”
魯殤王也狂點狗頭,“說得對,他太理性了,而我們太感性了,我們的眼裡,長生麼,就是修仙麼,玄學就是玄學,如果搞得懂那還叫玄學嗎?而他總是把玄學當科學玩,你不知道他和那個院子裡的老精神病聊的可歡實了,他想用科學方式解讀玄學這不是扯淡嗎?這種人,你和他聊什麼?聊科學嗎?大家興趣點都不在一個序列,怎麼玩?”
蛇神道,“可,主上也喜歡用科學方式解讀玄學啊!”
“蛇神你這就說錯了!”魯殤王笑呵呵道,“主上,那是扯犢子的時候才會去搗鼓科學玄學,就好像上次在白駱駝面前,他沒話找話又很想裝比的時候,就會引用一大段別人不懂的東西來襯托他牛鼻,可你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就會惱羞成怒!主上本質上忠誠的玄學主義者,和咱們一樣都是感性動物,主上的眼裡,玄學也好,科學也好,都是扯犢子,只有力量才是永恆,幹掉所有長生者,老子天下無敵就行了,搞那麼多理論有幾巴用!”
鐵面生也道,“主上那是個偽科學者,真正的力量崇拜者,他只相信自己,當然這就夠了,一個長生者最重要的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