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出發要比吳老三早兩天,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鷓鴣哨要比吳老三早到。
鷓鴣哨在河套市停了一下,鷓鴣哨要把徐靈送回去讀書,還要給釣魚愛好者協會的曾大仙報個平安,讓他們這個超然世外的釣魚愛好者組織知道他們的準會長還沒死呢,別急著選新會長,鷓鴣哨對於這群來歷不明,目的不明,手段超凡的會員們非常忌憚,總覺得一覺醒來,他們會把自己推下臺,然後搞個新會長。
還有就是,鷓鴣哨想見一見趙會長。
上次鷓鴣哨去龍嶺迷窟就是趙會長的指點,後來主上掐算後也指明自己去龍嶺,足見趙會長在某些占卜方面他是真的很有天賦,他甚至和主上的占卜能力有的一拼。
對於徐明,鷓鴣哨很忌憚很畏懼,鷓鴣哨不敢和徐明聊太多東西,畢竟徐明壓根不相信玄學科技這四個字,鷓鴣哨的那些鬆散生命和細菌生命理論,徐明也不會聽。更主要的是,徐明也和鷓鴣哨之間主僕的規矩不可破,倆人不可能親近。
但是對於趙會長,鷓鴣哨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自己是他們的未來接班人,老趙和豬倌是真把自己當自己人對待的。
“你好,我是……”
“對不起,我們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不收義工了。”
“我不是義工,我是來這裡看望病人的,就照片上這個人,我是他的家屬。”
“趙先生有家屬?我記得他好像是孤寡老人。他在七號院,後花園,現在應該是在釣魚。”
“他的病情最近穩定嗎?”
“還不錯吧,就是有些狂暴傾向,動輒喜歡大聲喊叫什麼神級生命體,我反正聽不懂。”
鷓鴣哨按照護士的指引,很快來找到了趙會長的小院,午後的陽光下,趙會長一個人拿著魚竿,孤獨的坐在一個臉盆面前,臉盆裡有一些水,可是沒有魚。
鷓鴣哨坐到了趙會長的身側,抱著肩膀,認真的看著趙大會長釣魚。
趙會長似乎沒有注意到鷓鴣哨來,他只是專心的拿著魚鉤,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魚會上鉤嗎?”
鷓鴣哨道,“這個,取決於你,你要是找個有魚的地方,那魚自己就會上鉤,你要是在這個臉盆裡一直釣,怎麼會有上鉤的魚?”
趙會長搖頭道,“不,你說的不對,魚上鉤與否,取決於魚,魚如果出現,那麼它自然會上鉤。”
鷓鴣哨想要反駁一下,可下一刻裡,只看到一個路過的精神病人看到了趙會長手裡的魚鉤,那病人一個飛躍衝了過來,撲進了臉盆裡,然後他一把手的把鋒利的魚鉤戳入了自己的嘴裡,鮮血淋漓流淌在四周,那精神病人不住的吞噬魚鉤,不住的喊道,“釣我,釣我!”
這一幕嚇到了不少的護工,護工們一擁而上就把那吞吃魚鉤的精神病人給拉開了,而精神病人瘋狂的掙扎著,“我是魚,你要釣我啊!我要成為你的魚!”
鷓鴣哨看著面前的一幕,隨後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趙會長,“你在做長生者實驗?”
“被你發現了。”趙會長沒有否認鷓鴣哨的話,而是用一種平淡的口氣,“如果我是蟻后,那麼剛剛的那個魚就是我的工蟻,它在咬住我魚餌的時候,已經暫時性的和我結成了鬆散式的共同生命體,他是我的工蟻。”
鷓鴣哨看著趙會長,“你是怎麼做到的?”
趙會長道,“這個說來就複雜了,不過你不需要用這種看怪物的眼神看待我,以我的能力,想要洗腦幾個凡人,那是很輕鬆的事情,鬆散式生命體也只是我探討的一個學說而已,並不是我的全部,即使能夠有再多的魚又能如何,魚不會讓我變成長生者,魚只能讓我無限接近長生者,長生者和偽長生者之間有一道天塹,這天塹叫做緣,緣也叫因果,你領悟不了這個,你永遠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