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一人赫然是兩米多高的呂奉仙,呂老闆。
而右側坐著的居然是那個平平無奇的白勝白老頭。
呂老闆打量著面前的白勝,幾分笑意,“這幾年在裡面過的還好嗎?”
白勝道,“託你的福,還算不錯。”
呂老闆的手腕發出清脆的聲響,“那你為何還要回來?你當時答應過我爹,要永遠離開這裡的!”
白勝道,“我回來只是想再試一次,我已經去中原學了最尖端的盜墓技術,我一定可以破開那一道門,把它們徹底挫骨揚灰!”
呂老闆道,“你這麼做,只會激怒它們!我們儒家在此鎮守一千多年,它們越來越強,我們已經很吃力了,你再激怒它們,我會繃不住的。”
白勝看著呂老闆笑容彌散,“白家又不是吃白飯的,只要能破開滇王墓,找到徐福留下的鬼璽!我家就能恢復武安君之威,以我祖上之力,平滅區區一個滇國,不過小菜一碟!”
呂老闆咧嘴笑了起來,“白老爺,你就別給我畫大餅了,找鬼璽,特麼的鬼璽在哪兒你知道嗎?你家找了多少年了,也沒找到!你還給我吹!”
白勝臉色發燙,“我,我沒吹牛,我這次真的有線索了,我從那個大金牙口中得知這些盜墓賊好像曾經遇到過鬼璽,但是沒有拿到,我只要從三叔嘴裡撬出來鬼璽的來歷,那就能找到鬼璽,到時候它們就是一群散沙,在我白家面前,全部灰飛煙滅!”
“要說我白家衰敗原罪,還的說那無良徐福!”
“當年如果不是狗徐福有事沒事去我家祖墳溜達,把我祖上武安君白起的墳給挖了,還給弄到了長平,利用我祖上之威把長平百萬陰兵收了,一下子我祖上陰德就被消耗一空化為鬼璽,我白家一脈從此淪落為平庸之輩!”
“狗日的徐福,鬼谷的敗類,他孃的,鬼谷出來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張儀忽悠我祖上,徐福挖我祖上的墳,他們鬼谷一脈就是朝著兵家的根去挖的,鬼谷就是想幹掉兵家!”
說到這裡,呂老闆道,“鬼谷對兵家,那還算客氣了,最起碼沒有明面上和你們對著幹,只是暗地裡偷雞摸狗而已。如果兵家活到董仲舒的那時代,你才知道什麼叫做悲哀和絕望,董仲舒推翻孟子,重尊孔夫子,講求以力服人!我祖上呂步舒何以成為董仲舒的弟子?還不是因為能打?我祖上呂步舒族譜裡記載,身高三米,憤怒時候甚至還能更高大,被董仲舒看中,帶去和諸子百家爭辯,我祖上呂步舒和董仲舒聯手就把一院子來理論的高人全部打趴下,真正讓他們認識到了儒門的威力,然後董仲舒就把他們從根上徹底滅絕,來了一招罷黜敗家獨尊儒術!這個才是真的絕戶計啊!一直到今天,那些百家門派都沒爬起來!”
說到這裡,呂老闆握緊了拳頭,砂鍋一樣大的拳頭髮出清脆的骨節聲響。
白勝幾分無奈,“我是白起後人,你是呂步舒後人,不管說什麼,我們都是歷史的後人,這一次招募我白家男兒,一起共赴大難,這真應了那句老話,赳赳老秦,共赴國難啊!”
呂老闆道,“我該做功課讀論語了,沒事你睡覺吧,別打擾我。”
白勝不屑道,“你能讀懂論語嗎?你這個五大三粗的……”
呂老闆抬手把自己懷裡一本書拿出來,“給,隨便挑,隨便考!你看我懂不懂論語!”
白勝把書翻開,唸了一句,“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這句話什麼意思?”
呂老闆笑道,“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就送你上天。”
白勝道,“是這意思嗎?這味道不對啊!”
呂老闆道,“那你繼續考麼!來!”
“子曰,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簡單,意思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