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門口嘮,等著我拿個旱菸袋子!”
鷓鴣哨和老吉達坐在了門口的遮雨棚下,看著雨夜下的草原呼嘯風捲,老吉達裹了裹羊皮襖道,“這事兒說來可話長了,當時這常勝山在南方一代是大大的有名,他們效仿赤眉之舉,開山挖墓,把金銀髮放給貧民,得了很多當地的土族的支援,而這裡面最有料的當屬常勝山群盜大竊瓶山那一回!”
鷓鴣哨好奇道,“盜瓶山?你也去了?”
老吉達笑道,揮舞著手裡的旱菸袋子,“不,我沒跟上,當時我還在外邊要飯吃呢,我當時還對這個常勝山不感興趣,可是後來我聽說常勝山上有個道爺,那道爺喚名鷓鴣哨,是一個會茅山術的搬山道士,他能一腳踹死黃皮子,我就很感興趣,我就上了常勝山,想跟著道爺學個兩招三式,可我沒想到,我剛上山,道爺就離開了,瓶山那一戰,道爺的師弟師妹全沒了,道爺離開了常勝山,我和道爺失之交臂,真是慚愧無比。”
鷓鴣哨聽著別人口中自己的往事,一時間也感慨萬千,“這個道爺想來是個風雲人物啊!”
“何止是風雲人物。”老吉達比劃著,“那就是神仙人物!真正的一腳踹死黃皮子的真正高人!”
鷓鴣哨道,“後來呢?”
老吉達道,“後來啊,道爺走了,可我已經上山了,沒辦法就在山上幹了點事兒,跟著總把子學了一些本事,認識了個兄弟,叫羊二蛋,我倆關係處的很好,可後來總把子陳玉樓不知道犯了什麼混,說要去開滇王墓,要去找什麼雮塵珠。”
鷓鴣哨關切道,“雮塵珠是什麼?陳玉樓找到了沒?”
“鬼知道。”老吉達吹了一口旱菸鍋子,“陳總把子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他說去就一定去!他去之前,說這次不能嗚嗚呀呀一口氣去十幾萬人馬了,說就帶一點親信去,然後就把我還有我兄弟羊二蛋給踹出了隊伍,紅姑當年說我們倆是吃白飯的,去常勝山後,本事沒學會多少,倒是帶壞了不少人,然後每個人給我們發了兩塊大洋,讓我們滾蛋了。”
老吉達提到這裡,氣的跺腳,老臉上滿是尷尬,羞怒,似乎為自己的往事不堪回首。
說到這裡,鷓鴣哨憋出了內傷,這老吉達是個人才啊,第一次去瓶山,沒跟上,就不說了,第二次想跟著去滇王墓,特麼的陳玉樓不要他,說他吃白飯的,這廝也算是個福星了!
老吉達噓了一聲,“可話說回來,我也算是有福分了,這滇王墓總把子帶著紅姑他們一趟去,回來的確寥寥無幾,就連總把子都折在了裡面,我也算是逃了一難。”
鷓鴣哨道,“可我聽說,常勝山上總把子還在,還是陳玉樓……”
“什麼啊!”老吉達道,“那不是總把子,那是總把子的外甥!和總把子長得像而已,真正的總把子進了滇王墓後十年都沒有出現!我一直都關心常勝山的,總把子消失了十年,紅姑也不見了,現在的常勝山不是曾經的常勝山了,現在是太平世道,只有宗族。”
鷓鴣哨聽此,心裡愣了下,消失了十年,陳玉樓這十年去幹嗎了?
老吉達又道,“話說回來,當初紅姑把我和羊二蛋倆人踢出去之後,我們又去了漢東長白山,我們在那遇到了一個蹊蹺事情,當時鬼子還在,鬼子到處鬧事,我就去了泥兒會,你知道泥兒會嗎?”
“他怎麼會知道?”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他又沒去過泥兒會!”
背後地方,胡八一露出了頭來,胡八一拿著一瓶老白乾,笑呵呵的歪頭看向了老吉達,“我之前喝酒的時候就覺得你眼熟,但是我想不起來你是誰了,後來我一尋思,老吉達,你藏的夠深啊!”
老吉達看胡八一歪著頭一臉壞笑,急忙道,“你,你幹嘛呢!”
胡八一看著老吉達,一字一句道,“無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