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的,算不上多麼專業。”
老頭兒關切道,“喔——那你平常都做點什麼?有什麼愛好?”
鷓鴣哨隨口胡編起來,“這個,我愛好可廣泛了,廚藝,做飯,打鐵手工藝,有些時候還喜歡逛舊貨市場,釣魚野炊什麼的……”
一說到釣魚,老頭兒頓時來了精神,老頭兒道,“那,你有興趣加入釣魚愛好者聯合會嗎?”
鷓鴣哨遲疑道,“釣魚愛好者協會?”
老頭兒搖頭起來,“不是,是釣魚愛好者聯合會!”
鷓鴣哨道,“這個,有區別嗎?”
“當然了。”老頭兒道,“釣魚愛好者協會,那就是個釣魚的協會,很單純的釣魚協會,而釣魚愛好者聯合會,就是除了釣魚,什麼都乾的一個會。”
鷓鴣哨有點懵了,抬手道,“老爺子,你這話把我饒住了,釣魚愛好者聯合會,除了釣魚什麼都幹,這是嘛意思?”
老頭兒樂呵的拿出了一份老報紙,然後指著報紙上的一個新聞,新聞赫然是幾個月前的了。
新聞標題,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殘忍岳父無情殺害上門女婿,卻遭女兒原諒,家產全得,女婿白死,女婿沉冤昭雪,五百壯士臨終送行……
鷓鴣哨心裡樂了,臥槽這不是我乾的事兒嗎?
你拿出來以前我乾的事兒,圖個什麼?
老頭兒神秘兮兮的道,“我們釣魚者聯合會,專門除暴安良,維持良序公德,看看這個,就是我們的傑作。”
此言一出,鷓鴣哨就不樂意了,臥槽,這個明明是我乾的好不好,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啊!
鷓鴣哨謹遵徐明的叮囑,絕不搞事。
鷓鴣哨憨憨笑道,“對不起,我就是個小人物,我對於揚善懲惡沒什麼想法,我就想安分過日子,老爺子你找錯人了,這釣魚者愛好者聯合會,我就不參合了。”
鷓鴣哨坦然拒絕,老頭兒臉有點掛不住了。
旁側的梁小飛笑呵呵道,“我都說了,人家不稀罕你的釣魚者聯合會,咋樣老頭!”
老頭怒道,“這裡有你一個三級會員說話的地方嗎?”
梁小飛道,“橫什麼橫!你也就四級會員的水平,咱倆打起來,找個野獸多的地方,你不一定是我對手!我家祖上,那可是皇圍獵人!”
鷓鴣哨聽此,不由高看了一眼梁小飛,皇圍獵人,這個神秘的行業還真就存在嗎?
梁小飛注意到了鷓鴣哨的眼神,咧嘴又笑道,“開玩笑的了,我其實就是動物園裡的飼養員,大哥,吃瓜子哈!”
鷓鴣哨看著梁小飛,心裡幾分警惕。
這個釣魚者聯合會到底是幹嘛的,皇圍獵人在裡面只是個三級會員,而四個刀幣的老頭是四級會員,難道說,這是他們會里的等級秩序?
此刻鷓鴣哨對面的老頭似乎做了個很大的決心,老頭整理了一下鬢角,衝著鷓鴣哨謹慎道,“小兄弟,實不相瞞,你手裡那本母豬的產後護理是我們協會上一任會長的作品!”
此言一出,鷓鴣哨心裡一驚,“你,你說母豬產後護理是你們會長的東西?”
老頭兒道,“準確的說,是上一任會長的作品,後來傳到了這一任會長,這一任會長研究這個研究出精神病了,現在還在精神病院治療,我們找會長很多年了,會長一直都沒下落,但是看到了會長的書,你應該見過我們會長吧!”
這話讓鷓鴣哨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你們會長因為沉迷於研究上一任會長的書籍,把自己研究進了精神病院。
難道說,我見到那個養豬老頭是你們會長?
不會吧,這麼虎的麼!
那這釣魚者聯合會可以叫玄門大會了!
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