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鷓鴣哨獨自一個帳篷,正端著母豬的產後護理,細細讀研。
鷓鴣哨的手稿上寫著熵增定律,因果共振,因果本源一些字眼。
不時的自言自語著。
“因果共振的前提是因果本源一致。”
“如果一個長生者要對另外一個人實現共振,用一隻香蕉兌換掉對方手裡的槍,那就必須這兩個傢伙都有大概相對一致的世界觀和時間線,只有相對應的時間線才能實現同等的槍兌換因果共振效果,而這時候長生者掌控自己時間線,在透過時間線篡改把自己的槍變成香蕉,實現香蕉換槍。”
“那要是換一個思路,如果長生者對另外一個人使用熵增定律呢?”
“透過加速沒有掌控時間線的人的時間流速,從而不斷讓對方的熵增大,從而把對方耗死呢?”
“這不就是傳說中活到最後笑到最後嗎?可對方會不會也掌控自己時間線?”
“這個——還真是個難題,掌控自己時間線,等於把因果全部歸一到一個點,等於是四維生命空間裡,你的蟲子長線消失了,你就是一個點,你咩有了過去和未來,你是永恆的現在……”
“而要掌控時間線,還必須跳出現在,也就是在時間線外……”
此刻,鷓鴣哨的帳篷被拉扯開來。
鷓鴣哨急忙拿起了沙漠之鷹對準了來客!
進入的,是一隻三條腿的黑貓,黑貓有著一身油亮的皮毛。
鷓鴣哨眼神內斂,“三條腿?我祖師爺來了?”
三條腿使了個眼神,朝外甩了甩尾巴,一躍而出。
鷓鴣哨急忙跟著三條腿衝了出去。
一人一貓飛快的竄出了營地邊緣,而剛剛走出營地,鷓鴣哨就預感到了一股不對勁。
周圍太安靜了。
安靜的連一隻毒蟲的呲呲作響聲音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個意念傳來,“別做聲,上樹來。”
鷓鴣哨看了看頭頂,一個飛竄,沒了影子。
更快的鷓鴣哨站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黑影環顧左右,似乎想要找尋什麼,但沒有找到什麼,它縱深一躍沒了蹤跡。
大樹的樹冠裡,鷓鴣哨露出了眼,鷓鴣哨看著那黑影消失的地方,幾分遲疑。
而鷓鴣哨蹲伏的樹幹上,站著一個人,男的背後一襲黑色披風,面上帶著一個貓臉面具,黑貓正站在他腿下不住撒嬌。
鷓鴣哨回過頭來,看著那男子笑呵呵道,“祖師爺,從哪兒搞來的行頭?”
貓臉面具男子撤下面具,赫然是張小辮。
張小辮道,“我本來就有這一套行頭,只是比較髒,沒清洗過,就沒穿。”
鷓鴣哨道,“所以,這次去了丈母孃家,我祖師孃給你洗了洗,你就換上新行頭了,對不?”
張小辮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八卦!你這樣說話的樣子和王凱旋有什麼區別?”
鷓鴣哨收斂了幾分笑容,“剛剛那玩意是什麼東西?看模樣,好像我們白天時候就被它們包圍了啊!”
張小辮道,“白猿,你也可以叫山魁,是一種成精的巨型猿種,很聰明的山精野怪。”
鷓鴣哨道,“那玩意很難纏嗎?”
“不難纏。”張小辮道,“三條腿可以把他們山魁一個族群吊著打。”
鷓鴣哨道,“那祖師爺在等什麼?”
張小辮笑道,“等山魁背後的高手。”
鷓鴣哨遲疑道,“山魁背後的高手?這些山魁是被人操訓的寵物?”
“談不上吧。”張小辮坐在樹幹上,看著不遠處的營地,“山魁這種玩意我之前也遇到過,是一種靈性很強的傢伙,它們桀驁不馴的很,人根本降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