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已完,就該面對現實了。
石臺之前,吳三省張小辮俯瞰了一眼下方深不見底的巨大溝壑,幽邃的下方也看不出來那位大哥是否還在。
張小辮道,“咱倆都會魚鳧之法,怎麼說?你上還是我上?”
吳三省眼神忐忑,“我來吧!”
張小辮瞥了一眼,“你來?你確定?你有降妖除魔的經驗嗎?”
吳三省道,“我想……”
“想個屁!”張小辮道,“你現在就是一個剛剛畢業拿到畢業證的大學生,一點工作經驗都沒有就想搞大專案?可能嗎?還是我來吧!我們的人已經不多了,不能再死人了。”
三叔憋紅了臉,來了一句,“你——你,看不起人啊!”
可,三叔也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他確實沒把握,即使是有魚鳧之術那又如何,馴獸這方面老爹吳老狗沒教給自己,如果當年老爹吳老狗不偏心,給自己相狗之法,自己何苦會落後相貓的張小辮。
吳三省暗暗下決心,回去之後一定要找到吳一窮,不管付出什麼代價,要學會相狗之法!
“都退後一點!別影響元叔施法!”
“後退!”
“都讓開,除了小花爺和三爺都讓開!”
眾人紛紛後退,張小辮和解雨臣走到了石臺的最邊緣,看著下方的幽邃深淵,張小辮肩膀上的黑貓發出嗚嗚的聲音,下面那個傢伙已經有動作了。
張小辮雖然嘴上嘲諷拉滿,可心裡也沒底,這魚鳧之術雖然正統,可下面的不死蟲已經變異了,魚鳧之術能對付這樣的變異嗎?
解雨臣打量著張小辮,難得關懷問了一句,“緊張嗎?”
張小辮道,“仙帝,這個玩小一點也不好笑。”
解雨臣道,“讓我近距離看看,傳說中的魚鳧之術,是怎麼施展的。”
張小辮沒有廢話,而是左臂揚起,左手手臂的袖口捋了開來,右手的食指點著左臂袖口之上,一點點的運力,張小辮的臉色散發出鐵青色,骨骼之間發出了出現了艱澀難懂的聲音,這種聲音,就好像是骨頭碰撞發生的脆響,甚至帶著一點節奏。
解雨臣雙眼放光,唸了一句,“祭祀之樂!我早該知道的!荒蠻的古族,最擅長最喜歡的就是祭祀之樂!你們領悟的是魚鳧之族的祭樂,學的是祭祀巫法!”
解雨臣話音未落,石臺下方出現了劇烈的翻滾動靜,地面震動,無數的黃土塊順著深淵溝壑兩側摔入下方,轟隆隆聲響徹裡,那下方的變異霍氏不死蟲越來越瘋狂。
而張小辮的奇怪骨頭撞擊聲響還在繼續,那骨頭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透過張小辮的身軀朝著四面八方滌散而去,甚至後面的人都聽到了骨頭撞擊的聲響。
吳邪看著張小辮手指敲擊手臂的模樣,滿是忌憚,“三叔,這,這讓我想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以前我看到的那些原始的荒蠻的祭祀過程,用人骨敲擊……”
吳三省笑了起來,“不要拿那些原始人的人骨祭祀和我們正統的魚鳧之法比,魚鳧之術淵源博大,絕對不是巫術,它是仙人的術法,是魚鳧族從天界帶下來的,很難和你們解釋。”
吳邪不死心道,“很難解釋,那,能不能做個比喻,用一種我們聽得懂方式來個相對應比較形象的解釋?”
吳三省看著自己侄子求知的雙眼,這個小子很少會漏出來這樣的謙卑。
吳三省想了想,“這樣吧,我可以用科學這個工具,勉強給你們來個相對比較接近的解釋,但是你們可別把這個接近的解釋當真了,這裡面的道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趙會長道,“可以啊!三叔可以解釋一下嗎?我也對這個東西的原理非常好奇。”
吳三省道,“趙會長是釣魚會會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