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獨寵二小姐的話,她便是頭功一件!
之前後花園的事沒成,二小姐沒表現出不滿,可此次再不成事,她都知道自己好不了。
所謂富貴險中求,是該她禪兒威風一把了,禪兒頓時哭嚎聲更大,也不回答歐陽月的話,只是一個勁的求饒:“三小姐,是奴婢有罪,奴婢有負三小姐所託,奴婢也是從來沒幹過……幹過這等害人的事,實在是手生,奴婢也不想啊……”
如此,豈不是說歐陽月經常幹傷天害理的事,品性性格都是極為惡劣不堪管教的嗎,寧氏的面色果然更陰沉一分,又回覆歐陽月進入大廳時冰冷的面色。
歐陽月乃將軍府嫡女,她的座位乃左上首第一人,此時她身子輕便,悠然一轉,身便坐了下來,看著不遠處跪在那裡哭嚎的禪兒,露出異味深長的笑容來:“禪兒真是乖了,本小姐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過,本小姐不久前據說在後花園撞傷了腦子,現在有些事本小姐記的不是很清楚,你說會不會是你受到驚嚇也記錯了?”
“三小姐這是想哄騙這丫環以失憶逃避罪責嗎?”紅姨娘立即冷笑,“三小姐啊,您在將軍府,不,在整個京城裡不是最果敢無謂的‘英雄’女子嗎,賤妾以為三小姐不該在乎這些女兒家的名份才是,該是敢做敢當受人尊敬之人,怎麼,現在做出來怕認嗎?”
紅姨娘又是嘲諷又是激將法,若是以前的歐陽月便是沒做過,也一定被激的滿面通紅,叫著‘就是我做的,你能怎麼樣。’
然而這一回,歐陽月只是靜靜坐著,衝著紅姨娘投去譏笑的表情,依舊問道:“禪兒,你也果真失憶記不清了嗎?將本小姐怎麼命你自殺陷害二小姐的事說一遍,好讓本小姐清楚清楚。”
前世身為特工,這審問犯人也是很大的學問,任何事情聽說與真實聽到的,都能產生極大的差異,歐陽月剛剛回府,歐陽柔便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若慌了,那一切都完了,她不能慌,反倒要力挽狂瀾!
禪兒眼神閃了閃,跪在地上,低著頭聲音有些沙啞道:“昨天夜裡奴婢本已睡下,小姐突然偷偷進了奴婢的房裡,奴婢嚇了一跳,小姐不許奴婢叫喊,讓奴婢聽她說。小姐當時的神情十分嚇人,面上有著恨意,一直揚言二小姐不知廉恥勾引洪公子,她不會放過二小姐,最後一氣之下就命奴婢自殺,然後嫁禍於二小姐,到時候二小姐在府裡徹底失了寵,小姐說她還要殺了二小姐!”
“大膽!妄我對你有那麼大的期待,你竟然連殘害手足都做的出來,你太令我失望了!”聽到這,寧氏一拍桌案,怒氣衝衝道。
歐陽月嘴角淡淡勾起,輕聲道:“母親先別急,事情還沒結束呢。”轉過頭,撫著衣袖袖擺處,那裡一隻綻放的紅梅花,踏雪綻放傲骨,就好似歐陽月現在給人的感覺,雖只是輕輕一聲,卻不得不讓寧氏住嘴。
寧氏一愣,眼神微微一縮,她剛才怎麼會害怕歐陽月?這怎麼可能!
此時歐陽月再次抬頭,眸子湧動著絲絲笑意,但大廳的人見到,都不禁錯愕又心裡犯怵,這哪裡是明知犯錯的樣子,怎麼越看越詭異呢!
尤其紅姨娘與歐陽柔,心裡沒來由狂跳不止!
“禪兒啊,你家小姐我還真是法力通天了,竟然準知道第二日二姐會來,所以讓你演這一齣戲呢。”
禪兒愣了愣,依照她對歐陽月的瞭解,這個小姐做事先動手腳再動腦子,往往出事她先以暴利解決,等回過神來再動腦子也晚了,所以禪兒並沒有設想的太多,歐陽月這一問,她反倒驚了一下,她很快回神道:“三小姐以前跟二小姐最是親近,您對二小姐也十分了解,二小姐性子柔和,前一天裡與三小姐有了矛盾,第二天自然要來看三小姐解開,正因為三小姐瞭解二小姐,所以這看似不行的計策才能實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