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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頓時變色一變:“歐陽將軍你真想清楚了嗎,可是有什麼你沒想到的,或者忘記說的嗎,再仔細想想。”
歐陽志德一聽,面色也是一變,但顧念著姜萱的身份,最後還是忍下了說道:“下官知道的就是這些了,下官也可以對天發誓,知道的全都告訴姜萱公主與辰王妃,若是姜萱公主不信,下官也沒有辦法。姜萱公主請吧。”歐陽志德就是個武將,可不會那些文臣彎來彎去的,姜萱如此不信任,甚至隱隱有威脅之意,明顯惹的歐陽志德極度反感,也懶的再來接見她了。
姜萱氣惱,本來因為查這事,她便跟著歐陽月折騰了五天,本以來會有什麼線索,這幾天她一直忍著,她堂堂大乾公主何時受過這等待遇,當下便要發怒。
歐陽月已站起身,撫著歐陽志德的手道:“不瞞父親,姜萱公主說母親身上有大乾皇后母族一件傳家之寶,現在也待找回去,所以有些急切了,請父親不要見怪。”
歐陽月可是辰王妃,歐陽志德就是看不上姜萱,也不會不給歐陽月的面子,更何況這個還是從小寵到大的女兒,陰沉的臉色面上轉好道:“原來如此,早說啊,不過就我所知當時軒轅夫人身上確實再無長物了,至於什麼神秘的話,因為男女不便之事,我也確實不知道,她千叮萬囑咐的就是要將你帶大,這是她一直強調的,可我不覺得這算什麼奇怪的話啊。”
看歐陽志德的樣子,也確實是問不出什麼來了,歐陽月便道:“姜萱公主,本王妃看這件事還需要回去從長記憶,而且現在最有可能的,便是找到當年那批流寇,不知道父親你可有什麼線索嗎。”
歐陽志德搖搖頭:“邊關流寇何其多,每年都會有幾批新的,也會有被軍人或者同行殺死的,再說事隔十多年了,下官沒有線索。”
姜萱面色陰冷,看著歐陽志德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最後還是沒有燒起來,必竟這件事不能生張,而且歐陽志德也沒有理由全權配合,再者若是歐陽志德說的是事實,她這線索確實是斷了:“那便不打擾歐陽將軍了,告辭!”說罷,姜萱已傲慢轉身,與剛才客氣的樣子天壤之別。
歐陽志德直皺眉:“這姜萱公主到底來做什麼的。”
歐陽月冷笑,衝著歐陽志德道:“父親此事不能對任何人提及,至於怎麼解釋公主過府,就勞父親編個理由了,我還得追上去,改日再來看父親。”之前因為事關重大,這大廳裡除了歐陽月與姜萱的貼身丫環也就歐陽志德一人,這事只要他們不說也傳不出去,歐陽月雖沒說理由,歐陽志德也不傻,不會平白傳出去給自己惹來麻煩。
他點點頭:“你要小心,這姜萱公主脾氣可不好,別在她那裡吃什麼虧。”
“父親放心吧,她還沒有讓人吃虧的本事,父親月兒先走了。”說完微微一行禮,便由著冬雪扶著出去了。
這姜萱也沒氣的失去理智,奔回馬車也沒直接駛走,等著歐陽月出來,歐陽月被冬雪扶上來之後,姜萱便有些陰陽怪氣:“辰王妃又留下與歐陽將軍聊天,可是歐陽將軍又想到什麼了,這來來回回第五天了,本來歐陽將軍不知道什麼,也早該清楚了。”說著冷眼看著歐陽月。
在姜萱看來,歐陽志德一問三不知,這事跟歐陽月恐怕脫不了關係,歐陽月藉由這玉佩的事事先找歐陽志德串好了詞,她一進來便說沒有,但真實如何誰又清楚呢,必竟當初最有可能知道玉佩下落的便是這歐陽志德了,那流寇之事或許也有可能,但若真如皇兄所說,如此重要的玉佩,那冷雨燕應該不會隨便交出去。
歐陽月一聽,眸中閃過絲冷意:“噢,姜萱公主的意思是,本王妃早與父親通了信,想要昧下這玉佩了?先不說姜萱公主說這是大乾皇后孃家傳家之寶可信不可信,母親現在已死,父親根本不知道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