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京城和別州幾個人家,竟足足牽四五六個牽官貴人人家。只不過其它的人家卻沒有將軍府這麼幹淨,查以將軍府,也只是斷在了紅姨娘這裡,並無將軍府其它人參與其中的證據,另外那些達官貴人,卻是家主犯錯,牽連整個府邸。
歐陽志德坐在書房中眉頭緊緊皺起,顯然他心情很不好,那紅姨娘到底是跟了他十幾年的人,而歐陽柔到底是他女兒,現在牽連到這個案子中,其結果絕對不能好。這盜墓案在曾經的多次查辦後沒起風波,是隔多年,竟然有為財犯險的人,他在朝為官豈會不知道,這一次定要辦的更為嚴重,便連他是否會受到牽連都難說了。
“父親。”卻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悅耳的聲音,歐陽志德一愣,當下聽出是歐陽月,說道:“是月兒啊,進來吧。”
房門被輕輕開啟,歐陽月一身淺綠著衣衫,盈盈走了進來,歐陽志德看著她,神色卻是一愣,歐陽月已然開口:“爹,你現在很頭疼呢。”
歐陽志德嘆息一聲:“你不知道我朝對百姓盜墓的深惡痛覺,這一次定會不輕饒了這些人。”
歐陽月當然知道,她又豈會不知道呢,這百姓想跟皇家搶生意,那就是做夢。當初歐陽月便一直很懷疑歐陽柔找來的那個江湖騙子,為什麼他們用的羅盤能直接將歐陽宿拍回到鐲子裡出不來,要知道不是因為這件事,歐陽月根本不知道歐陽宿不能長久留在身邊,當然歐陽宿也不會突然間受這麼大的創傷。那麼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那羅盤肯定有著什麼說道,若這是一些道廟裡供奉開光或是傳承之物,確實有著不能讓陰邪靠近的功效。
只不過從她離京遇到紅大寶後中,這心中的疑問就更大了,紅大寶在山邊縣為富不仁欺壓百姓,自然能讓他撈到不少油水,可是在他被壓送京城的時候,縣衙裡的寶物卻遠遠超出了歐陽月的想象,不論紅大寶欺壓百姓有多嚴重,這些都不可能在山邊縣這種小地方能撈到的,很顯然紅大寶絕對還有其它來錢的地方。
回到京城時,歐陽柔卻直接給她解惑,這是為什麼。
歐陽月感覺自從她離開再回來後,歐陽柔與紅姨娘身上裝扮之物明顯華麗的多了,以前大概是歐陽柔要裝著素雅,所以便是打扮的也很有限,但是這一回她發現歐陽柔變的十分張揚,而且那一日紅姨娘與歐陽柔前來請她為紅大寶求請的時候,歐陽柔頭上的那隻金釵做工絕不是歐陽柔捨得買下之物,而且她若是沒有記錯,那支蛇紋金釵的款樣也絕不是大周朝習慣用的雕琢花紋,雖然這隻金釵拘謹了一些,少了前朝雕工的一些特殊地方,可是這習慣卻難以改變。
它記得當時那隻紋路是左的,而大周朝的習慣是向右。當時歐陽柔便將歐陽月心中的所有疑惑全都解下,她立即心生一計,逼著紅姨娘母女兩狗極了跳牆,事情發展的出乎意料的順力。
“哎,紅姨娘與二姐也真是糊塗,咱們將軍府裡吃穿都不愁,她們怎麼能參與這種事情裡來呢。”歐陽月跟著嘆息一聲,靜靜看著歐陽志德的反映,卻見後者面上也帶著一分無奈,便道:“爹,難道你不打算為紅姨娘還有二姐求情嗎。”
“求情?”歐陽志德一愣。
歐陽月立即道:“是啊,爹,紅姨娘與你在一起這麼多年,到底也有幾分情意,還有二姐現在府中人丁單薄,二姐若是再出了事,實在是……不論出於什麼,紅姨娘與二姐出了事,府中也不能不管不問啊。”
歐陽志德突然一愣,深深望著歐陽月,歐陽月卻不懼於他的目光道:“爹,事不宜遲,您還是快去宮中求皇上開恩啊,現在也只有皇上能救紅姨娘與二姐了,不然到時候就來不及了,女兒不想看著她們死。”
歐陽志德抿著唇,眸子卻有些複雜望著歐陽月,只是後者面上表現的擔心任任何人也看不出一絲異樣:“你真的這麼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