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黃器一撇眼,和氏平靜下來,黃器卻是道:“寧……夫人,今天我們來,是跟你要人的。”
“哼要人,要什麼人,你們到現在還在做白日夢想娶歐陽月,腦子壞掉了。”寧氏所受的委屈,讓她整個人像個炮彈一樣看到誰都要炸一下。
黃器也不惱,只是冷漠的道:“不,本官是向你要新娘子了,這婚書上可是寫的明明白白歐陽月與我兒的婚事,而且你還是當時的證人,現在這人交不出來,你怎麼能不給個交待。這歐陽月你必須交出來,若是不行,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寧夫人出身寧府,這寧府可是京城有名的大家族,府中小姐各個千嬌百媚,金尊玉貴,只要退而求其次娶了寧府寧喜荷小姐,這件事黃府就不追究了。”
“什麼,你胃口還不小,喜荷那可是京城三貌,更是選美大會上進入前七名的人選,將來就是想嫁皇親也嫁得,你兒子要功名沒功名,要才情沒才情,也配肖想我女兒,簡直是痴心妄想,可笑至極!”二房媳婦丁氏一聽當下斥道,這丁氏出身沒有長房尚氏出身好,相公又一直被寧百川壓著,一生可謂有些憋屈,但丁氏唯有一點強尚氏百倍,那就是她生了一個好女兒,生就才貌不俗,雖說這一回風頭都被第一名的歐陽月搶了去,可是這琅琊大陸能進前十名,那都是不得了的,寧喜荷只是前七,將來前途都不可限量。
現在這黃府人竟然敢獅子大開口讓她寶貝女兒嫁給黃玉那要什麼沒有什麼的男子,那豈不是將寧喜荷推進火坑裡嗎,丁氏如何能同意,寧喜荷可是要嫁的更好,將來她都靠這個女兒了。
那黃氏寧百川等人都是變了臉色,本來這件事是寧氏與黃府的事,她們不想參與,但沒想到黃府卻提出這麼過份的要求,黃氏雖然更喜歡長媳,可是這喜荷卻是晚輩中最喜歡的一個,她同樣有著讓寧喜荷嫁到極富貴之家的打算,豈是黃玉高攀的上的,這黃府的人簡直不知所謂。
黃器卻冷笑道:“寧夫人雖然剛剛被歐陽將軍休了,是京城新任棄婦,可到底是寧府的嫡女,這層身份卻是割捨不掉的,寧夫人當時在婚書上籤了名,現在不交一個新娘子出來,那就是騙婚,到時候交不出人來,可別怪本官不客氣。哼,寧府高門大戶我黃府惹不起,若是同時這事鬧大了,恐怕寧府的名聲只會雪上加霜吧,到時候別說我黃府不給面子,恐怕我們不娶,這府中的女兒就嫁不出去了吧,說來這也是互惠互利的事。”
“不可能,我女兒絕對不會嫁過去。”丁氏立即尖聲道。
寧百川也沉著臉開口:“黃大人,你覺得這種類似玩笑的話能說得嗎,你覺得這婚事可能嗎?”
黃器卻道:“可不可能本官不知道,但本官卻知道寧夫人欠我黃府一個新娘子,寧府兒女眾多,不會一個女兒交不出吧。”
這一代寧府還真是兒女很少,長房與二房都人丁單薄,而且就算不單薄,被這麼逼上門交個女兒出去,誰心中也不樂意。
“那也不能是我們喜荷,我們喜荷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還剛得了選美大選前七名,將來嫁給什麼人家,娘您心裡也有數,萬萬不能嫁過去。長房不是一直與小姑關係最好嗎,小姑惹下的禍事,自然也要長房來出,喜荷可還比喜珊小呢,要嫁也該是姐姐先嫁。”丁氏眸子一轉立即提議道。
那尚氏本來沒事人一樣,聽到這嚇點跳起來:“珊兒怎麼可能嫁去,我早已給她相看著人家了,絕不可能是黃府。”
“噢,寧府這是不想認賬了,難道我們將寧夫人以騙婚的罪名拉去送官也無所謂嗎。這倒是不錯,直接將人帶走了去,路上有人問起,就說寧府教出來的女兒手段狠毒過河拆橋,而且寧府有一個算一個,生的女兒各個嫌貧愛富,非皇室不嫁,我倒是要看看京城百姓怎麼說。”黃器作勢起身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