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麼一般,他隨手將抹布扔出窗子,落入水桶中。
“真難得啊,豪金斯少尉也會在這裡擦車。”那是格雷醫生的聲音。
豪金斯閉著眼睛,緩慢的呼吸著,“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吧。”
意思是格雷醫生不要沒事就來煩他。
“我剛才看你擦車很久了,你很心煩。”格雷醫生修長的手指敲了敲車窗,“不如聊一聊,我保證不會寫進報告裡也不會告訴你父親。”
豪金斯的嘴上緩緩劃開一抹曲線,格雷醫生知道當他笑的時候,也是最具有攻擊性的時候。
“如果我說我想幹一個人,但是到現在還沒下手,格雷醫生會給我什麼樣的意見呢?”斜過臉來,半睜著眼睛看著格雷醫生。
“別告訴我你想幹那個對你笑計程車兵。”
“是啊。”
“別告訴我你想強 暴他。”
“如果你情我願的話,那就是做 愛。”
“那如果他並不願意呢?”
“我就只好強 暴了。”豪金斯的聲音很淡然,似乎在說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你想上軍事法庭還是想接受內部審查?”格雷醫生託了託眼鏡,無法辨別豪金斯所說的是真是假。
“醫生,我會想著他□。”
“那是一個很好的滿足方式。”
“問題是我滿足不了自己。每一次我釋放之後,就會更想要幹他。”
格雷醫生聳了聳眉,“也許你應該看一些營地門口賣的DVD,它們能轉移你的注意力。”
豪金斯就似沒有聽見格雷的話一般,繼續自言自語,“一開始我只是很想看見他。然後我很想抱著他,再然後我很想吻他。”
“你在開玩笑吧?”
“哪怕聽見別人叫他的名字,讓我不小心想起他的身體,我就會勃 起。”
“等一下,你從哪裡看見他的身體?”豪金斯這傢伙不會已經把人家怎麼樣了吧?
“他喜歡打籃球。”
格雷醫生微微撥出了一口氣,還好……軍營裡很多人打籃球都是光著膀子的。
“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忽然覺得你並不是慾望沒有得到滿足,而是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豪金斯的眼睛完全睜開了,那種無所謂的感覺也沒有了。
他正皺著眉似乎思考著什麼。
格雷醫生忽然有些後悔,不管怎麼說,那個成為豪金斯臆想物件計程車兵都有一點可憐。豪金斯是一個瘋子,並不只是在拆彈的時候而已。
氣氛變得沉悶了起來,格雷醫生笑了笑,“先別急著下定論,我選幾張好片子送給你,你看看能不能調整自己。”
豪金斯沒有答話,格雷醫生離開了。
打完籃球,肖恩拎著T恤回去宿舍,有一封信放在門縫間,肖恩開啟一看,是傑克寄來的。這傢伙零碎地說了一些話,最終的目的是說他的表弟戴維也來了伊拉克,在裝甲連。
肖恩搖了搖頭,這傢伙寫信不就是要自己照顧一下他的表弟嗎?肖恩看了看天色漸暗,出去巡邏的裝甲連也應該回來了,肖恩去到裝甲連的宿舍,打聽了一下戴維的宿舍號,但是在敲門之前,手停在了半空中。
隔著門板,能聽見沉重的喘息聲,以及求饒的聲音。
床在吱呀呀的響,年輕人啜泣著。
“長官……我不行了……長官……”
“閉嘴!你想去做排頭兵嗎!”
粗魯的衝刺讓那年輕人哭了起來。
軍營裡這樣的事情並不算少見,每年都有因為這種事情而進行的內部審查,但是卻依舊屢見不鮮。肖恩想起自己作為文森特剛來到巴格達的時候,如果不是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