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掙脫開老嚴,她滿臉驚詫,難以相信。
老嚴笑了:「給我生兒子,給我做飯……」
小真笑著流眼淚,流著眼淚地笑……
外面依然雷雨交加,卻好像奏出激動人心的樂章。
老嚴覺得心就像天空的小鳥一樣自由飛翔。對,他曾經背負的那些種種,都是因為法律上的約定,如果這合同解除了,他可以愉快享受愛的權力愛的喜悅,享受給愛的人帶去幸福的滿足。
以後老嚴在工作上認識了個做律師的外籍華人老雷,老雷告訴他還是外國人想得明白。人家才不幹那偷雞摸狗的事,還鬧個道德上有缺失。特別是普通人,老虎五茲柯林頓這樣的不算。普通人愛上了就結婚,煩了受不了了馬上離婚,找個帶三四個孩子的,或者帶著孩子找都沒什麼,只要相愛有激情。
另外人家老外在財產上很看得開,比如一對當律師和飛行員的夫婦離婚,老雷在律師樓打工時候給辦的,兩人都很謙讓,都想分得更少,讓對方多得,知道他們分財產時分的是什麼嗎?十好幾萬塊錢的債務。
老嚴被點撥後更加坦然地享受起他的自由和快樂,他感謝他丈母孃,同時也開始了離婚大戰。
好像網路上有婦女一說起淨身出戶滿臉眉飛色舞,能想像高興得胸部都跟著顫抖,比如那個家庭主婦裡咬牙切齒的回貼。也有婦男一說起淨身出戶滿臉大義凜然,被自己的有擔當、純爺們給震撼得雞巴都亂顫。
生活裡有主動淨身出戶的,比如破房子和幾萬塊存款都給老婆孩子,自己鬧個從此了無牽掛,自由自在享受性福,還有本來就是一張桌子兩個破板凳的家當都給對方了,但大多數為了幾個破板凳還打得是昏天黑地。何況老嚴的家當不僅僅是破板凳。
第二十章
老嚴提出別墅給孩子和小薔住,轉在小薔名下。老嚴父母住的房子收回歸他所有,存款基金股票之類的都平分,車子個人歸個人,其他用品,老嚴只拿自己的衣服。他會給女兒生活費,到她大學畢業能獨立生活。
在這之前,老嚴拉著女兒的手跟她有一次談話。他告訴女兒他依然可以堅持不離婚,只要女兒開口說不讓爸爸離婚,但他和媽媽肯定會分居生活。
女兒說媽媽告訴她離婚對每個人都好。老嚴摟著哭泣的女兒,告訴她離婚後爸爸只會更愛她,是爸爸對不起她,爸爸要補償。老嚴想最大限度給女兒一個看起來沒有太多改變的生活,他還要經常回家,特別是週末來看女兒。
老嚴覺得自己對小薔也算做到仁至義盡。
但小薔不這樣想,因為老嚴是過錯方,他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用財產彌補對她對孩子感情上的傷害。
老嚴說這是何必呢,我又沒逼你,我不想這樣傷害你。
小薔說如果留不住一個人的心,即便維持能有什麼幸福可言。她不需要施捨,更不需要老嚴的憐憫。小真有一點說對了,她小薔是很自強自尊的人,不會乞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老嚴有點糊塗,後來他想明白了小薔的意思,那就是對於老嚴的心她不乞求,對於老嚴的錢,她不放棄。
老嚴覺得那時候,他見識了在財產面前,所謂的十年的夫妻情義如同狗屎,一錢不值。
這時候老嚴也讓自己進入備戰狀態,而更讓他驚訝的是,小真似乎比他更有充分的準備,她讓老嚴無論如何不承認自己是什麼過錯方,無論公司裡還是其他地方,沒人知道也沒人能站出來說他們有什麼特殊關係,沒有證據的事,只能是小薔為了貪婪而捏造的。
老嚴好像稀里糊塗地被兩個女人推上了戰爭的最前端,他也開始把這事當個事業去經營,他的求勝成功心理佔了上風,最後老嚴覺得他把錢花在律師、「法院朋友的朋友」、「小薔律師